她觉得她现在跟栾念之间的状态大概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状态了,进一步远一步都不行。她也曾想过,不行就拉着栾念,多喝一点酒,两个人醉了,脱了衣裳把一切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或许这奇怪的僵持就打破了。
可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不肯在两性关系中低头的人。
“那你最近有对什么女人感兴吗?”
“没有。”
“那你最近对什么感兴?”
“工作。”
“骗人。”
臧瑶轻声笑了出来。
“?”
栾念看着她。
臧瑶摇摇头:“罢了罢了,跟我没有关系。”
她小跑几步:“要不要送我回家?”
“行。”
他们俩从珠江边向臧瑶家里走,路边时而站着三两个黑人。“你晚上尽量别一个人出门。”
栾念叮嘱她。
“我很宅的,你知道啊。”
路过一个小水坑,臧瑶拉住栾念衣袖跳了过去,状似不经的说:“要是咱俩到了三十岁都还没结婚,不如就凑和一起得了。”
“我不凑合。”
在栾念心中凑合着结婚非常可悲,他宁愿不结婚,也不会凑合。他沉默着将臧瑶送到家门口,拒绝上楼:“上去吧,下次见。”
“我也很有可能会去看你。”
“欢迎。”
臧瑶上前一步,双手穿过栾念手臂落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拍:“我会想你。”
“保重。”
栾念一直目送臧瑶上楼,然后才拿出手机,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尚之桃的。
“什么事?”
“1uke,实在不好意思。grace有文件放在你房间,快递来不及了,让我回来拿,明天一早带到顺德。”
“在酒店等我。”
栾念挂断电话看到grace给他来消息,很真诚的道歉。她知道栾念最难容忍这样的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