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楹手和后背一阵生疼,她被放在坚硬的马背上,颠得她眼冒金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双手死死的揪着宗格的衣服,这样方才有一丝丝的安全感。
“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一点。”
宗格单手御马,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摁在胸膛上,语气暴戾。
耳边是呼啸的风,长被吹得四散,擦过刘楚楹的眼眸,又加上被这恐怖的度吓到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眼眶滑落,害怕得失声。
宗格眉头狠狠一压,他拉起缰绳,黑马被勒的扬起前蹄,出刺耳的嘶鸣声。
刘楚楹整个人都往宗格身上压,本着求生的欲望,她紧紧抱住了宗格的颈脖。
“不要以为你对我投怀送抱,我就会原谅你。”
宗格冷声道,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的环上了她的腰,加重了这个拥抱。
刘楚楹小声的啜泣着,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四面八方都是嗡嗡声。
宗格见她又那般冷漠,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抱起她,翻身下马对于他而言就像喝水吃饭那般简单。
等刘楚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宗格抵在一根粗糙的树干上,那树很是粗壮,足够挡住他们两人。
“宗格!”
刘楚楹尖叫一声,甚至壮起胆子伸手去拍打他雄壮的肩膀。
宗格丝毫不在意她那点微小的力气,走之前他就说过,结果等回来了,她还是这么不乖,眼下他只想好好惩罚。
他不顾刘楚楹的求饶掀开了她的裙子,只闻得撕拉一声,女人停止了挣扎。
她就像是一条被巨浪拍上岸的鱼儿,无论她如何甩头挣扎都逃不过被渴死在岸上的命运。
“求你了,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女人颤着声音绝望的开口。
现在是青天白日,眼前是一片荒原,只有这几棵孤零零的树,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她也没脸活下去了。
宗格大口吞咽着眼前洁白的美味。
来不及了,说什么都晚了,要是她乖一点,不要那样伤他的心,践踏他的尊严,他们此时该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他会学着温柔的待她,让她绝不受到一丝的伤害。
可是她这样的可恶!
他顺着那纤细的颈脖,一路向上,将女人痛苦的惊呼声尽数吞进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胭脂色,一双深目紧闭,平白少了些凌厉之感,他胸前的衣服被热汗打湿,令人血脉喷涌的肌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而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女人,是那样的娇小和脆弱。
刘楚楹后背磨得生疼,偏生宗格起了坏心思,不再将手垫在她身后,迫使她不得不紧紧环着她的脖子,紧紧贴向他。
她咬紧牙关,不敢出一丝声响,生怕引来别人的察觉。
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让她抑制不住的想要尖叫,直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刘楚楹猛地扑向了他,一口咬在他较为柔软些的脖子上。
宗格吸了一口气,掐着她的后颈,却是没有要拉开她的意思,反而加重了些力道。
终于在刘楚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宗格将头埋在了刘楚楹的耳边,尖牙划过娇嫩的耳垂,他声音沙哑醇厚的宛若上好的美酒。
“我的胡日格,你差点逼死我。。。。。。”
刘楚楹依旧没有松开嘴,颤着身体不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