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晋笑了笑,没有回答,越过夏蝉走了。
毫无疑问,这一出前脚被人送花,后脚又被总经理堵在电梯门口的场景,很快又传得沸沸扬扬。
夏蝉只觉是无妄之灾,然而贺槐生丝毫不消停,连续两天派人过来送花。卡片上一句“祝好”
,一个“贺”
字。
夏蝉觉得自己恐怕是再也好不起来了,忍无可忍,给贺槐生发了条微信。
当天下午,一辆拉风的兰博基尼就停在了酒店门口。
夏蝉一眼便看见了后座上的贺槐生,当即准备绕道。还没走脱,车上那人已开门下来,向着她大步走来。
夏蝉只得站定,“贺先生。”
贺槐生做了一个“请”
的手势。
夏蝉挺直了背,“贺先生是想请我吃晚饭?”
贺槐生点头。
“承蒙厚爱,但我今天没时间。”
贺槐生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打字问她:夏小姐有安排?
自然没什么安排,多事之秋,又逢空窗期,既无心思,也没人作陪。
夏蝉点头。
贺槐生又问:那夏小姐什么时候有空?
夏蝉看他一眼,退后一步,从包里掏出烟,点燃一支,捏在细长白皙的指间。
她微微偏头,无声问:“你在追我?”
贺槐生顿了数秒,回她:有何不可?
夏蝉笑了笑,仍是无声说:“我不信。”
贺槐生:信与不信并不重要。
夏蝉缓缓吐了口烟,“你应该听说了,凯泽内部大换血,明天就要出裁员名单,如我不幸在那上面,今天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碰面了。”
怕贺槐生看得困难,她语速不徐不疾。
贺槐生看她说完,低头打字:“恐怕有一部分是拜我所赐。”
夏蝉心道:这人倒挺有自知之明。
夏蝉摇头,“贺先生,实话跟你说吧。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公子哥都图些什么,早个三四年,我糊涂一阵骗骗自己,跟着玩一玩也未尝不可。捞点儿房子票子,另找个城市上岸,从此吃穿不愁,然而……”
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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