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震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都是见过风浪的人了,你大姨母是后宅妇人,算计的无非是挑拨离间。而且真如王家庶女所言的话,她恨不得早早脱离了王家才是,若她最后真跟了我的弟兄,我就让他们回晋州待几年,王家手再长也长不到晋州去挑拨离间惹是非。”
玉棠轻笑:“你这算盘打得挺好。”
可不,让自家兄弟白捡一个媳妇。那晋州在千里之外,把人带走了,就是那王家庶女有坏心也没法施展。
那种拐卖良家妇人的可不就是这样么,把人家姑娘拐到深山里去……
玉棠瞧了眼云震——这人可真坏。
云震面上一本正色:“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如你所言定人心,得让他们先成家。”
见他套用自己的话用在她的身上,玉棠抡起小拳头捶打了一下他的手臂。
云震抓住了她的手,看她那娇媚的脸,没忍住就凑过去就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恰巧初夏这时端了茶果进来,看到这一幕便瞪大眼睛,忙说什么都没看到,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红了脸的玉棠:……
蓦地转头瞪了眼眼里噙笑的云震,恼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自那晚说开了之后,云震就好似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除了没圆房外他在榻上对她又楼又亲的。
每次她觉得他可能把房给圆了的时候,他又硬生生停了下来,然后把被子把二人盖得严实,粗气声沉的让她睡觉。
玉棠觉得他这样迟早能憋出病来。但她也有些怕。
到底还是个没经人事的姑娘家,对圆房的事到底也有些未知的害怕。
所以让玉棠去主动,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在她心里的想法就是顺其自然。
云震做下去,她不阻拦就是,但也不会主动。
云震也不知道她的想法。所以每晚就寝对于他来说既是期待的,但又是煎熬的。只能碰,却不能碰狠了,怎么可能不煎熬?
所以只能在能碰的范围内狠狠地狠狠地讨要。但一想起自己的承诺便又恨又恼的停下来。
因她可能懂得也不是很多,所以对她搂搂亲亲后,便用被子把两人盖住,侧着身子的时候也避免抵着她,以免她现了他的反应。
他想,等她慢慢适应,再好好的诱哄,让她答应把圆房的期限缩短个九个月。
而在这之前,不能把自己的意图暴露得太明显,以免吓着了她。
云震趁着她气恼的时候,又偷了个香后才离开的书房。
初夏见了他,红着脸喊了声姑爷。
云震“嗯”
了声,然后让她晚些送茶果进去,道她家的小姐皮子薄,得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