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的手立即放轻一些,一脸歉意看着裴沅之。
“对不起,我轻一点。”
因为时间久了,衣服和血肉沾在了一起。
怀玉不懂,用力一扯,鲜血再次冒了出来。
这把怀玉吓得不轻,有些急了。
“该如何是好?”
看着这丫头急的不成样子。
见惯了生死的裴沅之,薄唇紧抿。
“用烈酒消毒。”
怀玉心里清楚,烈酒倒在伤口上有多痛。
她有些不忍。
男人眉头微蹙。
“快!难道你想看我失血过多而死?”
怀玉紧咬薄唇,哄着眼眶摇头。
烈酒倒在伤口上,裴沅之疼的脸色惨白,手指死死的抓紧床榻上的被褥。
这笔账他记下了。
他日必定百倍奉还。
怀玉消毒了伤口,裴沅之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她。
“这是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用针线把口子缝合起来。”
“缝?”
怀玉脸色白,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举动。
人肉,又不是绣花布。
“对,快点,若是伤口继续流血,我不死也会元气大伤。”
怀玉见这副情景。
她已经是被架在了这里。
怀玉点点头。
手指微微颤动,药费撒在伤口,那股刺痛感让男人额角话下汗珠。
怀玉脸色不好。
肯定特别的疼。
她快穿针引线,按着裴沅之的意思,开始缝合伤口。
不一会的功夫伤口缝合好了。
怀玉给裴沅之包扎好了伤口。
处理完这一切,她才惊觉,自己后背全湿了。
看着她这副摸样,把裴沅之逗笑了。
“受伤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怀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她顾不得自己,给男人换了一套干净的里衣。
“爷怕是不知道,在爷心里这是无关既要的事情。”
“又或者爷见惯了生死离别。”
“可是在怀玉这里,爷您是怀玉的天,若是您有事,怀玉如何苟活?”
裴沅之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这丫头。
原本以为之初,她之所以处处讨好自己。
全部都是因为想要借用自己的身份和裴行还有宋昭对立罢了。
现在看来,小野猫是个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