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干脆转过身去,回到船舱,毕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
所谓仁君仁术,便是如此。
而且这种事也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干脆交给更有经验的秦硕去干就是了。
经历过临江城下的那场恶斗,秦硕与他统领的禁卫军也算是经历过恶战的洗礼了。
只见随着秦硕一声令下。
甲板上所有禁卫军换上短程劲弩,瞄准水面那些跳下去的小喽啰。
“放箭!”
秦硕冰冷的将这两个字吐出。
随着一道道破空声传来,劲弩直接刺破水面,将潜藏在水下的水贼草莽一并贯穿,一团接着一团火红的花朵自水下浮现,花朵中央则飘上来了那人的尸体。
顷刻之间,这一小顾靠着打家劫舍为生的水贼便被剿灭殆尽。
留下一个活口,跪在萧廷面前。
“说!海棠公子在哪里!”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的不知道什么海棠公子啊!”
这小子长得尖嘴猴腮,看起来就鬼精鬼精的。
“不说是吧!”
秦硕拔出佩剑准备进行逼问,高高在上的萧廷也冷眼看着他。
这小子眼见秦硕将佩剑搭在自己的脖子上,顿时慌了神。
只觉得两股之间一热,竟然不小心尿了出来。
一滩黄色的液体洇湿了这小子的裤裆,在船舱内留下了一大片。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说,我说就是了!”
他急忙向萧廷叩。
生怕说慢一步,秦硕的佩剑就落了下来,自己的脑袋也落了下来。
“说吧,海棠公子在哪里?”
萧廷淡淡的开口问道。
“回爷爷的话,就在几里外的范家堡内!”
“范家堡……”
萧廷皱了皱眉头。
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起过多的疑心,而是淡淡的说。
“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