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贺重锦的妻,夫妻一体,我可以替他查案,但不能替他做主,我只是他的嫡夫人,来雪庐书院查案的,依旧是我夫君贺重锦。”
江缨说着,袖口下的手紧了紧,声音带着一丝坚定:“何?况,夫君中?毒,与林院首脱不了干系。”
林槐:“江缨,我父亲定是被指使?的。”
“纵然是被指使?,小岁安是无辜的,贺重锦是一个女子的夫君,一个孩子的爹爹,一国的宰相,如果他死了。。。。。。”
素来恬静的江缨,竟是越说越激动,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然后慢慢地平复情绪。
林槐压下神色,半晌又道?:“贺重锦从?前中?过一次致命的毒,如今能够挺过雪莲和火蝎的命数,几乎渺茫。”
渺茫?
闻言,江缨不敢相信地倒退两步,只听林槐又道?:“如果不信,我们就去他的房间里看看,过了这么久,是生是死,早就有定论了。”
*
江缨被林槐一路拉到?了她与贺重锦的房间外,屋中?的烛火还?在亮着,温暖的光从?窗中?透了出来。
她不敢靠近房门,始终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就这样局促不安地站着。
林槐意识到?,自己对江缨还?是有一点侥幸的,她还?是希望这样的女子会和他在一起,她的心也在他这里。
只见江缨深吸一口气,她抬手推开了房门,那房门被推开的一刻,烛光却如炙阳一般,倾泻了出来。
是那样的刺眼?。
她开始忍不住红了眼?角,可是眼?泪快要溢出的时?候,江缨赶紧用?手擦了擦,就这样迈步走进去。
“夫君。”
无人回应。
江缨的心猛地震荡了一下,仿佛一瞬间的所有都轰然倒塌。
没有声音了,真的没有声音了……
难道?贺重锦真的已经……死了吗?
林槐接着道?:“江缨,你?与贺重锦终究是无缘了,你?若不信,上前去看一看。”
他看到?女子走到?塌边,贺重锦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回应,江缨一时?悲伤难以自抑,趴在被子上就开始哭。
正当林槐找准机会,准备上前安慰江缨时?,一双冰凉的手突然攥住江缨的手腕。
林槐吓了一跳,江缨也吓了一跳,当即恐惧的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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