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武十三年,岁末。
北川,傲雪凌天。
“啪啪——”
瘦弱的小叫花子被两个卖包子的人按在地上抽打。
“不长眼的东西,下贱玩意儿!吃你老母!”
“吃东西还不给钱,小兔崽子!”
两人拳打脚踢一阵,发泄一通后将小孩儿晾在原地,转身走了。
小叫花瑟缩着探出头,左手撑着地三两下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进一间破庙。
“爷爷,吃……”
老叫花奄奄一息,饿了好些天了,小叫花将偷来的半个包子嚼碎了,喂进老叫花的嘴里。
老叫花推开他。
“不,不吃了。你自己吃……”
小叫花眼眶湿润,举着的手迟迟不肯落下。
咚——
钟声敲响,又是新的一年。
元武十四年,夏。
京城,靖王府。
内侍总管高耀带着十个小奴在院子里等了许久,新落成的靖王府辉煌大气、富丽堂皇。
天气燥热不已,毒日头底下站了半个时辰,脚下微微发麻,他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宫里出来的人,自然不能教王府的奴才看了笑话。
靖王殿下没有请他们去偏厅歇着,显然是想给个下马威。高耀心里清楚却无可奈何。朝中无人不知,二殿下率军攻打鞑靼,大获全胜,曾经名不见经传的落魄皇子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靖王殿下,纵然自己是宫中戒院的老人了,也万万不敢怠慢。
“今天这场球打得畅快!”
等了许久,高墙外终于传来靖王的声音。
“殿下英姿飒爽,不愧是沙场征战之人,京城那些酒囊饭袋哪里打得过您!”
有人奉承道。
赵靖澜哈哈一笑,接过门房递来的汗巾,边走边道:“那是当然。”
“奴才高耀,见过靖王殿下。”
穿过中庭,赵靖澜便与高耀打了个照面,他将汗巾丢给管家,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宫里头的人:“这大热天的,高公公怎么亲自来了。”
高耀低头道:“昨儿陛下恩旨,着宫中戒院送几个调教好的小奴来伺候您,奴才不敢怠慢,连忙寻了几个资质不错的,请殿下玩赏。”
赵靖澜笑得玩世不恭,道:“都抬起头来,我瞧瞧。”
底下的一众小奴纷纷仰头,因着跪了许久,脸色都有些发白,却难掩姿色,确实是精心挑过的。
赵靖澜道:“不错,里头候着吧,本王先去换身衣服。”
“是,殿下。”
高耀顿了顿,还是提议道:“殿下,不如先上上色,宫里头时兴的打法,用红檀小板把屁股抽得微微肿起,粉嫩娇艳,是为满堂彩。”
“好。”
赵靖澜欣然同意。
能进宫中戒院受训的性奴,不外乎两种,一则是出身清寒的良家子弟,二则是因罪没为宫奴的世家子弟,未出戒院前都是清白之躯,出了戒院,运气好些的,便能被选做宫里无品无级的私奴,伺候陛下,运气差些的,便是赏到王公贵族家里做私奴。
大渊朝对私奴向来规矩严苛,主子们一时兴起,就是打死了也不为过,因此这些小奴受过的责打也不会少。
赵靖澜换个衣服的功夫,偏厅已经摆开了十架春凳,小奴们被脱了下裤,将一个个白嫩的屁股翘得老高,高耀带来的侍从挨个拍打着,不轻也不重,厅中噼里啪啦地声响络绎不绝,没一会儿,小屁股上都见了红色,粉嫩得如同春日的桃花。
美人们各个气喘吁吁,薄汗生香,挨打时轻轻扭动着屁股,发出“嗯嗯啊啊”
的呻吟。
高耀心想,宫里戒院调教时下了功夫,这批小美人入宫的时日不长,倒是会勾人的。
赵靖澜进来时,厅中已停了责打,他瞧见这幅景色,挑了个后臀高挺的,笑着道:“试试穴。”
“是。”
高耀觉得今日差不多能交差了,因此也殷勤起来,亲手接过一枚两指粗的玉势,插入穴中。
“殿下您瞧,玉势才插入这一点,这只淫穴便吸了进去,可见上品。”
玉势被小穴嘬进去整根,春凳上的小美人微微回头,媚眼如丝、楚楚可怜道:“请主人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