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黑暗中,能见度极差,物状有些模糊。但那有模有样的修腿却是彰显得极其性感与诱惑力。
举旗不定,刚才还想迫切与胡丽青见上一面,此时,陈松松的心里“别别别”
地在打鼓,狂跳不休。
看起来,陈松松有些胆怯了。
由此同时,陈松松的想法也改变了。他心道:当初,我跟胡丽青好上,不是贪图她的美色,是一种想把她捉住的权宜之机。想到此,他激激地颤抖一下,非常激动。接着,他想道,老与她生男女关系虽非强迫,也非自愿,不!应该说我是为了任务比较确切一点。我与她没什么感情可言,纯粹是一种肉?体关系。当然,其实还是被她美色所迷惑,当然,我的好奇性也在作怪,自己初入人?道,有一点好就是?色,呵呵。末了,他嘲笑自己。
此次,不可同日而语,我一定要捉住她,我要立功受奖!上次,没有亲手捉住她,我感到遗憾,这次指定要弥补这个缺憾,陈松松在暗下决心了。
“呀——!”
倏地,陈松松从床底下蹿起来,猛地扑向胡丽青,把她压在他身下,并道,“哈哈……,麻痹的,老子终于捉住你了——胡丽青!”
“讨厌!真是讨厌死!”
开始,胡丽大吃一怔,吓得魂飞魄散。不过,她一闻是陈松松的声音,一块石头稍稍地落了地。她眨巴眨巴那有着长睫毛的眼睛,若无其事地,慢条厮理地嗔道。
奇怪!
在陈松松想像中,胡丽青定会有一番挣扎的,有一场激烈的搏斗,甚至可以说是一场生死较量。
可是目前,她显得乎异常的冷静,若无其事,仿佛她是他约来幽会的。
“放手呀!松松,你把奴奴压得透不过气了!”
胡丽青柔弱无力地顶了顶他身躯,娇声柔气道,“你想与我那个圈圈叉叉,你就明说好了,你何必如此呢?真是讨厌!!”
“我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要把你捉住!去见吴姐。”
陈松松告诫自己决不能心慈手软,要痛下决心,将她捉拿归案。
“呵呵呵……松松,亲爱的,什么吴姐?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
胡丽青娇气十足地笑道,“是叫吴哥!”
“不!要把你捉去见吴哥!”
陈松松明知说漏了嘴,下意识地去捂嘴,为了掩饰,只好这么应付。
“哦?”
胡丽青脑子转得飞快,“让我想想!”
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吴飘飘是个女的,怪不得他没有那东东,还用一条凉黄瓜糊弄我!还说什么她小时候凉药吃多了,所以‘黄瓜’就暖不起来,后来被我戳穿了,就点昏了奴奴。有意思,呵呵,真有意思。神通不欲,佩服、佩服!呵呵呵……”
胡丽青处险不惊,胆大妄为,仿佛在与他促膝谈心,这可把陈松松弄糊涂了。陈松松马上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怔怔地望着她那眉飞色舞地讲着。
“既然你已知道,我也没必要瞒你的必要,次日黎明,仙儿把那条黄瓜交给了我!”
陈松松接着说道,“我还以为她是在瓜棚下摘来的,我一高兴,就使劲地咬了一口!”
“呵呵……,啊哟我的妈呀。你把它吃了?这黄瓜味道如何呀?”
胡丽青一听居有此事,简直要笑死了。
“呸呸!又咸又酸又骚!”
陈松松回想起来,现在犹如吃了一只死苍蝇,感到十分恶心,有些气怒不堪,也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呵,这才叫好味道,你们男人不是争相尝吗!”
胡丽青浪声浪气地笑道,“陈松松,你还想不想尝尝呀?”
“想,想尝尝呀,真的,我就在这儿想与你再见上一面。”
陈松松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那是之前的想法,刚才他已改变主意了,于是又补充道,“不,不想了,我要把你逮住,交给仙儿姐姐,我要立功受奖!”
不知不觉,胡丽青慢慢地在他身下拱了起来,坐在了石床上。
“呵呵呵……”
胡丽青大笑不止,胸脯起伏,花容乱颤。
“你笑什么?”
陈松松被笑得莫明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