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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

  “好，”

林肆一口答应，“我全部配合，什么时间我都可以空出来。”

  6厌幅度很小地点了头：“准备开始的时候会和你联系。”

  林肆吸了口气，松开紧捏的拳头：“好。”

他如鲠在喉，站在原地沉默许久，很认真道，“6厌，谢谢。”

  “不用。”

6厌这样说。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

他一下卡壳，忘了自己之前准备去干嘛。

  6厌替他补充：“洗澡。”

  “嗯。”

林肆闷头走了，过走廊的时候肩膀被墙壁撞了一下，他没有很大的感觉，打开房门钻进去。

  他靠在墙边，手肘抵着膝盖，经年的疼痛忽而翻滚而起，几乎要将他戳穿。

  被人逼上绝境的恐惧和针头扎进皮肤的痛苦，无论再过多少年，回想起来，还是令他连睫毛都忍不住颤动，打破那些所有假装的温吞、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林肆终于听见手机铃声，像是语音电话。

  林肆没动，伸长了手臂去够，实在够不着，只好撑着地板爬起来，抬起唤醒时，语音电话正好挂断。

  屏幕上显示，y的未接来电。

  9个。

  作者有话要说：　　6厌：牛排真香。

  第31章

  门被人敲响。

  林肆起身开门，从还没拉大的缝隙看到6厌。

  “怎么了？”

林肆开口。

  说完现自己嗓子有点糙，他就清了清，重问：“怎么了啊？”

  6厌看他的眼睛，许久，确认出他没有什么大的情绪问题，便说：“没事。”

  “啊？”

林肆眨了眨眼，“你没事为什么要敲我的门？”

  “……”

6厌垂眸，找了个借口，“谢谢宵夜。”

  “哦，”

林肆说，“不用客气，当做谢你上次帮我打抑制剂。”

  本以为这样就算结尾了，6厌又问他：“你的主治医生和你谈过了吗？”

  林肆下意识摸后颈的腺体：“他和我说了……就是说不要再打抑制剂嘛。”

他脸色不太自然，“可临时标记，我……不太想。”

  6厌目光下移，看见他紧紧握着手机。

  他在在意y。

  在林肆心里，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终生标记，都是只有很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情，一旦被6厌临时标记了，他会觉得，这是一种变质。

  如果y有一天，和他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情侣，林肆更会觉得，这是一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