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不足以支撑起顾泽的重量,纤细的手臂渐渐曲起,缓缓倒在干燥细软的沙滩上。
“唔……”
剩下的话被吞没,销声匿迹。
顾泽吻的可太狠了。
狠的好像有今天没明天的亡命之徒,眼里的黑色愈重,恨不得将她给拆分入腹。才刚没了初吻的菜鸟姜,屏住呼吸,被迫承接。
等一个吻结束,姜念胸口上下起伏,像是小死一次。
杏眼里雾蒙蒙的,眼睛,鼻尖都泛着红。
顾泽低笑一声,轻咬上那点就算不说话时也会翘起的小小的唇珠,稍稍用了点力气,小姑娘就娇气的不行的嘤一声。
姜念口齿不清的骂道:“顾泽,你是狗吗?”
“你肯定是!”
“疼,真疼啊!”
“……”
有摄影师甲不怕死的悄然上前,凭借着多年经验,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同时,进行了完美抓拍。
事后,摄影师不断攀升成为业界大佬,被问及成功经验。
摄影师眯着眼,慢慢道:“大概是多年努力,持续不懈的,兢兢业业的,为大佬拍出彩虹屁来。”
江荷被楚宴牵着手,往回走。
看见姜念跟顾泽还有些意外,拉着楚宴过来。
刚过来,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姜念脸红的像是被蒸汽蒸过似的,唇色红得近妖冶了点,眼尾带着点湿、漉漉的,小仙女式可怜。
“怎么了,是吹的感冒了?”
江荷低下、身,伸出手在姜念的额头上探了探,“有一点烫诶。”
“唔……”
说这鬼样子是被亲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说出口。
楚宴嗤了声,狭长的眸子垂了下,视线从姜念扫到顾泽。
拉着江荷起身,“顾总你是什么禽兽吗,亲你老婆能把人亲成这样也是人才了。吻技不好,你可以跟我说,我楚宴包教包会。”
姜念:“……”
江荷:“……”
顾泽:“……”
包教包会?
为什么突然就有一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出现。
所以说到底谁才是禽兽?
楚宴被三个人同时望过来的复杂神情给跪了,板着一张冷脸,“老子看起来时那种人吗?”
“服了,老子当然是跟我老婆了。”
哦。
看着楚宴那股自诩吻界大佬的了不得,前不久才亲眼目睹过现场的姜念,只想说可拉倒吧,就你当时那股凶狠劲儿,也不见得比顾泽好到哪去。
好不容易有一次优越感的楚宴,有点跃跃欲试。
刚叫了声老婆,还没亲上去,就被江荷伸手盖住了嘴,弯着眉眼问他:“客厅的沙发你有试过吗?”
“我试过,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