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敢信你。”
“那毛孩儿你说怎么办?”
毛孩儿陈辉干咳了两声,然后绕到周庆的身后,用手抹了抹周庆屁股上的黑通条印子。
“我有种药得给你用上,四十八小时之后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你就会变成植物人,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也得给你打一针,你看着办吧!”
周庆虽然根本不信有这种药,但他还是感觉自己有点儿头疼。
“毛孩儿,用不着这个,再说你那药也不一定安全。”
“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在等人的当口,陈辉和荣波又各自打了几个电话叫人,以防不测,然后他们才把周庆的手机捡起来,递给了刚被解开双手浑身还在乱抖的周庆。
“叫你的人来送货接人,别整用不着的事!”
光棍不吃眼前亏,周庆只有苦笑不语默默地伸出了哆哆嗦嗦的一双手。
初冬的锅炉房里阴寒刺骨,周庆被扒得只剩下了背心短裤,连背心的带子也被扽断了一根,郎当在他的胳肢窝底下,加上浑身的青紫印记和黑煤沫子,这位ceo现在简直是被彻底地洗白,惨到家了。
就在周庆使劲眨么着眼睛用颤抖得失控的手按电话号码时,坏三和一位头蓬乱、灰头土脸的中年人被荣波的手下带了回来。中年客鼻涕哗啦的,一望便知是正在犯毒瘾。
荣波叫手下的人给他灌了一针“四号儿”
,这位中年艾滋客的灰眼睛立马就放出了绿光。他呲出了满嘴乌黑的碎牙冲着荣波颤微微地一笑,然后用比周庆抖得还厉害的一双手接过注射器,像个幽灵一样嗖的一下蹲进了一个满是炉灰渣子的角落。艾滋客没有捋胳膊挽袖子地准备扎针,他大概是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荣波看见这哥们儿用手指头摸了摸脖梗子,一抬手就把注射器的针头攮了进去。艾滋客把注射器里的活塞一下就推到了底,在他的身体里立时响起了一阵关节碰撞的噼啪声。艾滋客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憋屈已久的浊气,他反复地推拉着活塞进行回血注射,没多久他的脸上就泛起了潮红,快乐的样子无以言表。就在他又一次拉回活塞,注射器里吸满了黑红色的污血时,荣波使了一个眼色,他的兄弟一把从艾滋客的脖子上拽下了那支沉甸甸的注射器,几缕污血顿时顺着针眼儿淌进了艾滋客的脖领子里。
“快给他打上,过三分钟就他妈失效了!”
荣波命令着他的手下。没想到毛孩儿陈辉却一闪身凑了过来,冲着荣波低声地商量。
“让我来注射吧,就当给我那三个小伙计报报仇。”
周庆刚拨通第一个电话,正在有气无力地冲着里面讲话,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生的事情。他说着说着,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一热,才现是毛孩儿陈辉隔着短裤就给他打了一针。
“你要干嘛?”
周庆扶着墙的胳膊一软,差一点儿就栽倒在地上。
“别激动,把针头折在里面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咱们不是都谈妥了嘛,我得把药给你用上!”
“你这药怎么还是热乎的?”
“大概是中药吧!”
周庆浑身的伤痛已经不允许他过多地计较了,他咬了咬牙暂时地先替陈辉记下了这一笔账。
“那等荣卫没事了,你可得赶快给我解药!”
“放心吧,我比你还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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