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烟不离手的臭毛病必须得改改。这以前家里没孕妇,我姑且能忍。现在安歌怀了身子,我就不许你在她的面前抽,你听到了没有?”
霍老夫人说这话时,还不忘给安歌夹一支虾仁生煎包,转过头对安歌说话的态度就关爱得多了,
“这孕早期,可马虎不得,你必须得多吃点。”
霍老夫人是安歌出狱后唯一给她带来善意的人,安歌是打心里敬重霍老夫人。
她对霍老夫人莞尔笑了笑,道:“我知道了,谢谢您,霍奶奶。”
霍少衍瞥了她一副讨巧卖乖的模样,忍不住讥讽道:“一口一个奶奶,叫得挺情真意切的。”
他说完安歌,还不忘挤兑霍老夫人,
“我说老太太,她只是您给我买回来的活体血囊,您老有必要对她掏心掏肺的吗?搞得她腹中的孩子跟您的亲重孙子似的。您要是真的稀罕孩子,您老就该尽早点头答应我跟安宝盈的婚事。”
面对霍少衍的冷嘲热讽,霍老夫人根本就不搭理他。
她一边给安歌夹菜,一边对安歌道:
“我听说了你给老王修补嫁衣的事,想着你这么好的手艺不能埋没了,所以想把你引荐给红袖。”
沈红袖是霍老夫人二儿媳妇的名字,她是霍振东娶了三十年一直不孕的正房夫人,霍家佣人都尊称她一声二夫人。
霍老夫人的意思正中下怀,完全在安歌的计划之中。
安歌虽喜不自禁,但还是有些顾忌。
她道:“霍奶奶,二夫人只怕是对我有成见,不会收我。”
霍老夫人道:
“老二意图强暴你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这不是你的错,完全是老二那个下流胚死性不改,他成日里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也就算了,祸害到家宅就算红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答应,我都不答应。这事,回头我来跟红袖说。”
霍少衍冷嗤了一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个好的,霍二叔能尝她这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