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本府与永嘉郡主沟通过了,案那日下午你确实不在会同馆内。”
“大人,依在下的条件,无论是相貌,还是官职,在下家中经商也颇有资财,而且还是在这大梁圣都,我实在想不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时候越是不可能就越有可能,这种案子本府也见得多了,本府要得是证据。”
“那好,大人,可否让在下看一下卷宗,在下也粗通审案推理,还请大人准许。”
“应有之理,来人,把此案的卷宗拿上来。”
卷宗被呈了上来。
林晓假装认真翻看,不过这度有点快啊,几乎是没有停顿。
李纲心中纳闷儿,听说这林晓黄金台证道,难道真有大才,过目不忘,一目十行?
林晓翻到最后,看到几张昨晚没有见过的档案,记录的是抓捕他的经过。
不知是裴庆认为这些不重要没有抄录,还是今早刚刚补录进去的。
上面记载了最后一起案子案当日入夜,司马俊义曾经追捕过一枝花,手下还被伤了两个,最终还是被一枝花跑了。
再就是昨日抓捕林晓的经过,也记录了上去。
我说怎么司马俊义认定了自己就是一枝花,原来他见过一枝花,难道一枝花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是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
“大人,在下看完了。”
“嗯,你可有话要说?”
林晓按照昨晚整理好的思路开口。
“大人荣禀。”
“第一,这五起案子是连续三天生的,这前两起案子生的时候,在下还没有进这圣都问天城。”
“第三四起案子,就是我带领大梁使团刚到圣都那天生的,我有不在场证明。”
“这最后一起案子,生时我的确不在会同馆内,去了城中游荡,但这并不能说明就是我做的。”
“第二,尉迟小姐说案当日看到了嫌犯的容貌,这嫌犯莫不是傻子,头脸都不遮掩就犯案,这是怕别人看不清自己的样貌?”
“所以,在下认为嫌犯易了容,故意以在下的容貌示人,栽赃陷害。”
“第三,还是在下刚才所说,我没有犯案动机,请大人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下,除非在下得了失心疯,怎么可能做这种龌龊事情。”
“这里说一句得罪人的话,就这五个人,我还真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