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随意的慵懒,一绺发丝垂至额前,领口解开两粒扣子。
从温雅到略带野性的不羁,他转变的游刃有余,且丝毫不违和。
他不期然偏头,撞进了我的眼中。
“大哥?”
程温屿几
不可见地眉头一蹙,扫过我的修身职业装。
他眸色渐深,本是捻按打火机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关盖改为摩挲。
“喝酒了?”
他收了打火机大步一迈,颀长的身姿,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站定在我面前。
骤然的接近,让我下意识地皱眉后退,却被自己虚软的脚步绊着一倒。
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掌,及时抓住我手臂稳住身形。
猝不及防地施力,让我不受控砸进一个坚硬宽广的怀抱。
酒气混着雪松的清香,在我鼻尖弥漫。
我想到了那晚的那个吻。
一瞬迷朦后,我瞬间清醒,一下推开连退数步站定。
“怎么在这?温执呢?”
他首先出声打破窒默。
“见客户。”
随后我又补了一句:“阿执在工作。”
“在工作,还是在陪别的女人?”
他似笑非笑。
我下意识更绷直了后背,想起他联姻的事,嘴角微勾。
“您倒是很闲,也是,联姻前是要好好放纵一下。”
他不见怒,嘴角的笑意更深,我后知后觉感觉不妙。
“我说我只对你放纵过,你信吗?”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我很怀念,你跟阿执结婚的那个夜晚。”
那一晚,我们都疯了。
11
被三番两次强灌酒之后,我忍不了了。
抄起酒瓶给那咸猪手爆了头。
门被打开时,一声杀猪似的惨叫混着尖叫响起。
我抓着已经碎掉的酒瓶,油腻男正捂着头倒地惨叫,血流了满脸。
我挑眉看着进来的
程温屿。
他只是冷着脸,取了我手里的残瓶扔掉。
“有没有受伤?”
头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仰头,只觉灯光微晃,像摇摇欲坠的星点。
而星灯下的他凝着自己,眸眼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