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跟只小兔似的,立马往里坐了个座位。
沈屹西笑了,在她原来坐的位置坐下。
路无坷东西都还放在沈屹西面前的课桌上,她也没拿过来的意思,只是抽了本自己现在要看的过去。
沈屹西敞着腿靠在椅背上,男生身高腿长的,地儿很快被占了个干净。
他大腿碰了碰她的:“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路无坷没躲他,翻书的手停顿了一下,一秒后又恢复自然,神情自若地继续翻着自己的书:“知道啊。”
沈屹西问她:“都记得什么了?”
“我想吹气球,没吹成。”
她说。
“就这个?”
“是啊。”
沈屹西鼻子里出了一声:“路无坷,你这断片儿还断得挺是时候。”
“不过昨晚后头这事儿呢还挺有,”
他一条胳膊挂她椅背上,凑她耳朵边上,“我跟你讲讲?”
路无坷垂着眸,脸色镇静:“我不用你跟我讲。”
沈屹西忽然往她耳朵上吹了口气:“喂,耳朵红了。”
这人真的很烦。
她哪儿敏感他摸得透透的,每次偏偏都往那儿几个地方戳。
她抽了一本书拍他身上。
沈屹西没躲,坐那儿让她抽,闷闷地笑。
路无坷就是长得太白这点不好,耳朵稍微有点红都很明显,她确实什么都记得,而且记得一清二楚的。
沈屹西当然也知道她都记得,他挂她椅背上的手抬起来,虚圈着她肩膀捏了捏她耳垂,光天化日下的公然开黄腔:“昨晚挺上道,下次再试试?”
“或者做点儿别的了。”
路无坷还真不是个会在这些事儿上束手束脚的人,她说好啊,用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沈屹西笑了。
他又何尝不是被她吃得死死的,她光是两个字都能勾住他。
沈屹西手从她耳下走,隔着层衣料拇指轻擦过她的文胸肩带。
路无坷当然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其实没用力,只在那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