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再芒意识凌乱地想商恪确实是一个很有原则很正直的人,他都单方面毁约了,商恪还在认真履行,商恪也是个很敬业的人,对他的亲吻不见排斥,甚至还有很温柔的前戏,让应再芒无比愧疚。
应再芒根本没预想到今天会和商恪上床,他毫无准备,躺在商恪床上感受着亲密的爱抚,身体略微僵硬,很快又在商恪的亲吻下软化,商恪脱掉了他的上衣,脱裤子时因为太呆愣不配合,商恪就直白地告诉他让他抬屁股。
遮挡的布料离开他的皮肤,这是他第一次在商恪面前光裸全身,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应再芒羞耻地并着腿蜷缩身体,突然他感受到了更为炙热的温度,独属于皮肤的触感,他与商恪紧贴着,再无隔阂。
应再芒又听到了什么瓶子打开的声音,接着有手指试探地抚摸着他的身后,凉凉的液体送到了他的隐秘之处,应再芒安慰地想,商恪知道和男人做之前要准备什么,看来应该不算太排斥。
身体里第一次含入手指,应再芒不适应地皱眉,商恪还不给他任何躲避的空间,把他翻过来,下面用手指放肆地侵入他,上面去咬他的乳头,应再芒无措地蹬了蹬腿,开始觉得不对劲,商恪的接受能力太好了,反而是他,第一次做爱显尽了他的惊慌失措,远没有打嘴炮时那么的豁达。
第二根手指在送进,打着转地摸索,应再芒突然想求商恪停下,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恼人的呻吟,商恪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让应再芒慌张地应激,商恪的手指被夹紧,只能吻着应再芒的耳朵哄他,再缓慢地开拓。
渐渐地应再芒分不清身体里的手指有几根,只知道商恪动的快时就会出水声,让应再芒很羞耻。应再芒几近高潮,手指却退了出去,接着他的双腿被商恪叠在身体两侧,分得很开,商恪没有立即进来,应再芒睁开眼时看到了商恪在戴套。
那一瞬间应再芒想到了什么,坏掉的电视机,善意的提议,反常的亲近,润滑液、安全套,以及他被摆好挨操的姿势躺在商恪身下。
原来这是一个有预谋的夜晚。
“商恪,你……啊”
商恪进来了,应再芒呻吟出声,原本谴责的话就不知所踪,身体被迫打开承受异物的顶入,应再芒痛的想哭。
商恪皱眉停了停,毕竟进入太过困难,他按住应再芒的腰尝试动了动,就感觉到龟头被夹紧的寸步难行,应再芒看起来也不好受,商恪掐紧应再芒的腰想退出一些,却被误会,应再芒哭着去抓他的手臂,但力道很轻,声音听起来也很可怜:“别……好痛……”
身体撕开的痛感尖锐地咬着应再芒的意识,他曾经奢望的,不敢幻想的事情如今正在生,商恪的性器在一点一点深入,应再芒却无端想到商恪真的很爱曲曼,虽然他们看起来感情淡薄,但商恪肯为了曲曼牺牲到这个份上,而应再芒是个利用商恪对母亲的爱威胁勒索的卑鄙小人。
可能是太痛了,应再芒忍不住哭了出来,但他又不想被商恪看到,于是他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眼泪就只会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流下。
应再芒突然难过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他骗了商恪,对不起他威胁商恪,开始和结尾,都是错误的。
应再芒想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一点都不美好,反而令他痛苦。
商恪听着应再芒莫名其妙的道歉,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让应再芒那么难过,为了不让应再芒很难受,商恪停下动作而后俯身抱住他,亲吻应再芒的嘴唇、耳朵、脖颈和胸前。
应再芒对于含乳头很敏感,因为商恪很明显感觉到他这么做时应再芒里面就会咬得很紧,他又不是什么圣人,舔着应再芒的乳头身下在缓慢地顶进。
艰难漫长的探索之后,商恪终于完全占据了应再芒的身体,应再芒的呻吟声变得微弱,但听起来还是在哭,而他被应再芒的湿热与温暖包裹着,应再芒的眼泪无法唤起他的同情心。
商恪知道要慢慢来,要让应再芒的身体进入状态,他直起身掰开应再芒的双腿看着交合处,没有受伤,只是应再芒包裹着他的地方被撑的很薄,商恪试探着挺腰,就看到他的性器滑出来一些,被应再芒吞吐过的茎身覆着一层透明的水光。
商恪又很快撞了回去,应再芒的身体也被迫摇晃,他听到应再芒叫出了声,含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商恪想他不该这么欺负应再芒。
商恪缓慢地抽出,顶进,不多时就把应再芒的穴口操成了熟透的红色,有时候顶的很深,商恪就能看到应再芒的会阴都在抖,不断用手推他的小腹,哭着说太深了。
应再芒在床上的一系列反应,青涩的,稚嫩的,笨拙的,都在引诱着商恪在应再芒体内变烫涨大,应再芒被操昏了头,忘记了对商恪所有的负面情绪,商恪俯下身时就主动张嘴接吻,商恪操的快时就喊他哥,哭着求他慢一点,但这个称呼在商恪那里只会成为导火索,应再芒越是断断续续地喊哥,越会得到商恪又深又快的掠夺。
在商恪的龟头狠狠顶上敏感点时应再芒爆出了哭吟,身体也抖的很厉害,商恪并不太清楚是为什么,他停了下来,吻了吻应再芒的嘴唇后问他:“是我太用力了吗?”
应再芒抽噎着说不出来话。
也许应再芒的身体足够柔软,他放肆一些也不算很过分,商恪将应再芒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劲瘦有力的腰挺动着,快地撞击应再芒脆弱又敏感的深处,传递在耳边的是连续不断的拍打声,清脆、暧昧,应再芒的屁股被撞的晃起肉浪,嘴里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啊哥、不要……呜……好深……好深……”
商恪觉得应再芒太会叫床,嫉妒被无关的人听到,于是他俯下身吻住应再芒的嘴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堵了回去。
做爱本就消耗体力,何况他三番几次地住院,身体并不好,应再芒逐渐觉得他的身体软,商恪还弄的越来越狠,他想抗议,但嘴唇被吻着,只有狼狈的呜咽,商恪还把他的空气也一同掠夺而去,应再芒陷入短暂的窒息,身体使不上力,意识漂浮,最后昏了过去。
应再芒的身体绵软,双眸紧闭,失去了一切对外界的反应,商恪却没有悔过之心,他紧抱着应再芒,在已经陷入昏迷的身体里射精,仗着应再芒无力反抗,失控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既然血缘关系无法更改,那就用身体刻下他的印记。
第49章
燥热的夜晚被渐渐平复下来的情欲缓冲,应再芒没有清醒,仍闭着眼,但眼眶周围看起来很红,肩膀处带着鲜红的咬痕,身体也凌乱的不像样,像是遭受了某种凌虐后沉沉地睡去。
商恪缓慢抽了出来,抱起应再芒去做清理,做完这些后应再芒还是没有醒,商恪终于迟来地唤起些许的愧疚之心。从浴室冲完澡回来,商恪躺在应再芒的旁边,抬起手很轻地抚摸应再芒的头和脸颊,他没忍住,又低下头吻了吻应再芒的嘴唇,过后把应再芒放到他的怀里。
商恪觉得这个时候的应再芒真的很听话,会乖乖停靠在他的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想要逃离的想法。内心升腾起难以名状的满足,商恪抱紧应再芒,安然地阖上眼。
这一觉应再芒睡得很沉,但他的潜意识里能感觉到他的床上有另一个人,他好像是一种被禁锢的姿势,偶尔会令应再芒很不舒服,再加上后背贴着温度略高的皮肤,导致他做了光怪陆离的梦。
清晨,应再芒醒来,睁开眼之后望着上空,下意识觉得这个房间他有点陌生,应再芒眨了眨眼,身体迟钝地唤醒,随即酸软无力和某处微微的痛感迅充斥在他的感官里,应再芒闭了闭眼,腰很不舒服,腿根泛滥着酸涩的感觉,这一系列的反应都在引导着他回想到昨晚。
他和商恪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