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还道:“若是二弟妹觉得不方便,我也可以叫下人过去,帮着二弟妹一块儿将东西拉回来。这初次管家,我可不像二弟妹那般经验丰富,还得从头到尾好好理一理,还请二弟妹动作快些,省的我也做出一笔糊涂账。”
二夫人险些气厥过去。
宁母得意地昂头,也没忘记和三夫人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分完家后,自然还有许多事情忙碌,这些事情都由宁彦亭和宁母揽了过去,宁暖和宁朗却是闲了下来。
一有空闲,宁暖也总算是可以处理自己的事情。
她花银子去买了一幅名家画作,仔细包好以后,交到了宁朗的手中。
宁朗纳闷不已:“阿暖,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娘让我认真念书也就罢了,这字我还认识,画我却是看不懂的。”
宁暖白了他一眼:“这样不是给哥哥的。”
“不是给我的?”
宁朗好奇:“那是给谁的?”
“这是要让哥哥给安王殿下的。”
宁暖说:“安王殿下帮了哥哥这么大的忙,难道哥哥就没有仔细感谢他?”
“谁说没有?我谢了,我特地去排了好久的队,买了杏春楼上好的酒,特地送给他当做谢礼。”
宁朗得意地说:“这哪用得着你说,你哥哥我早就已经想到了。”
“除了酒,就没有了?”
“没有了。”
宁暖迟疑:“那安王殿下……是如何说的?”
提到这个,宁朗就有些郁闷。
那天他提着酒上门去,刚开始安王还高高兴兴,听到他拿酒当谢礼以后,直接翻了个白眼,将他轰出了门去。最后连酒都没有到安王的手中,他找了个地方坐下,自己一个人喝了。
宁暖一看他这幅模样,就立刻猜了出来。
“安王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哥哥就拿一壶酒对付了?”
宁暖哭笑不得:“安王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是王爷,什么珍琼佳酿没有喝过?呐看得上杏春楼的酒?再说了,杏春楼的酒虽然出名,却也不算顶级,哥哥平时稀罕,安王殿下却是不稀罕的。”
宁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没有给我好脸色。”
要知道,那天安王可是特地豁出去了脸皮,陪着他爬了墙头,好在没有什么人看见,不然安王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他平日里与自己曾经的那些朋友待在一块儿,那些人不是什么高门贵子,杏春楼的酒对他们来说是稀罕,宁朗一时转不过弯来,却也将安王当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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