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无奈:“那你只打听到了这个,为何又跑得这么急。”
“是这样的,小姐,依奴婢来看,兴许少爷就是因为打了安王,所以才今天都不高兴。小姐您想想,那可是安王,少爷二话不说就把安王打了,要是安王发起怒来,那少爷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少爷肯定是在担心会被安王报复。”
香桃煞有其事地道:“奴婢在外头遇见了安王身边的汪全,他见着奴婢,可是半点也不客气,一看就是气着了,他都那么生气了,更别说是安王了。”
“只是这样?”
香桃重重点头:“依奴婢看,就是这样!”
宁暖敲了她脑袋一下,挥手赶道:“罢了,你去歇着吧。”
香桃捂住脑袋纳闷地应了一声,这才气喘吁吁地去休息了。
宁暖倒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她猜想,这事情肯定是和安王有关,可兄长今天与她说的那番奇怪的话,却是让她想不出头绪来。不说那一二三只蚂蚁,按照兄长的意思,还和上辈子牵扯起来了。
宁暖纳闷:哥哥莫不是做梦梦糊涂了,口中也竟是说一番胡话。
什么上辈子这辈子,前世今生的,莫不是中了邪了?
可能让宁朗一个人这般纠结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听他的意思,好像还是她被人害过?
难不成哥哥又是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不成?又是和安王有关的?
宁暖想不出头绪来。
等到宁朗从书院里回来,她听见消息,便出去寻宁朗,却见他垂头丧气地走进来,身后青松背着他的书袋,而他的脸上则青了一块,模样很是狼狈。
宁暖下意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身上衣服穿得整齐,这才问道:“哥哥脸上是怎么了?”
“唉,阿暖,你别提了,今日下午我和其他人踢蹴鞠,我一时没有察觉,那蹴鞠正好朝着我的脸砸过来了。”
他昨天刚打了安王一拳,今天自己的脸上也受了伤,宁朗差点就要以为是安王派了哪个暗卫,偷偷躲在书院里趁他不备时报复了回来。
“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宁暖顿时担忧了起来:“我去给哥哥拿伤药吧。”
“不至于,等过个几日就没事了。”
宁朗摆了摆手,“阿暖,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等哥哥回来。”
宁朗又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话到嘴边,又变成幽幽叹了一口气,竟是连与她多说几句话的精力也没有,唉声叹气地走了。
宁暖:“……”
宁暖又把香桃派出去了。
香桃站在安王府门口,求守门的侍卫通报了一声,才总算是见着了汪全。
汪全见着她,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语气硬邦邦地道:“香桃姑娘特地来找我做什么?”
香桃讨好地道:“汪、汪大人,我就是想来问问你,那天我们少爷来安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他为什么要打安王啊?”
汪全哼了一声,道:“这不去问你们家少爷,来问我做什么?我倒也想知道,我们王爷好好的,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我们王爷?真是好心没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