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都被他看到我的假装浪的样子?
但我怂什么?
昨天要不是他捣乱,我说不定都已经给霍爷留下好印象。
这么一想,我勇敢迎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
他今天穿得很休闲,一套连帽卫衣随意套着,脚踩运动鞋。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跟昨天西装禁欲的模样截然不同。
我也不奇怪,顶流嘛,自然有多面性,可塑性强,穿什么都好看,越看越嫩。
有几个经纪人看到他,连忙快步迎上他,但似乎又被他生人勿近不可一世的气场给震慑到,脚步又变慢,甚至有人又默默回到他们自己的工位。
我看得一阵迷惑。
要不是他亲口否认自己是霍爷,而我也亲耳听到服务生说霍爷没来,不然,我真的会怀疑他就是霍爷。
男人深邃眸光冷冽一扫,视线落到我的身上,然后径直朝我和鲁哥走来。
我无畏地瞪着他,反正都被赶尽杀绝了,我还怕他做什么?
鲁哥大概也是被男人不可一世的气场给震慑到,连忙把自己的椅子让出来,还讨好地拍了拍座椅上的灰尘。
然后,他弱弱地问,“爷是来找我的?”
我不想被鲁哥听到昨晚的糗事,连忙替男人回答,“他应该是来找我——”
算账的。
“找她。”
男人默认了我的说法,眸色森冷地睨了一眼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很白,他那五指印还没有完全褪去,应该仍然清晰可见。
鲁哥顺着他的目光,现我脖子上的异样,似乎猜到了我和男人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和纠葛。
他索性跑开,给我们让出空间。
男人坐到鲁哥的椅子上,把一条膏药扔到我的面前。
“给你。”
“什么?”
我拿起膏药看了看,居然是跌打消肿的膏药。
“你是来道歉的?”
“道歉?你可真敢想。今天是最后一次,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