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
“我错了。”
“???”
林长老来时以为今天这一趟要花些唇舌,结果沈渔认错的度令他措手不及。
咳嗽两声,板起脸。
“开山立派的祖师爷立过规矩,不能同门相残。你既然是宗主的女儿反而明知故犯,岂不是坏了规矩?”
“长老说的对,我认罚。”
“还算有点担当。”
“长老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渔倒了杯茶推过去。
“???”
沈渔冲林长老笑笑,委婉的讲了个关于夺舍的故事。
林长老听了一半,额间的清净突突的跳。
“怎么,你想告诉我。伤人的不是你而是有人夺舍你干的?”
沈渔心头一喜。“这事——”
“行啊沈渔,以前扯些小慌我懒得计较。夺舍这种大事是可以拿出来胡说的?”
林长老气的面皮红,指尖颤动。
“冥顽不灵、冥顽不灵。”
“长老——”
“闭嘴,滚去祖师爷石像下面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沈渔还想解释,刚开口就被打断。
叹口气,闭了嘴。
沈瑜将别人的信任作光了。
现在,她说什么别人都不会相信。
傍晚,练刀的弟子三三两两结伴去饭堂,诺大的广场空下来。
跪在石像下的倩影变的突兀。
“这不是大小姐?”
这一嚷嚷吸引了周围弟子。
不消一刻钟,传遍了整个宗门,无不是幸灾乐祸等着看戏。
天空响起一声炸雷。闪电炸开照亮昏暗的夜空。
沈渔仰头,雨滴砸到脸颊。
雨水像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砸下来。没多会,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冰冰凉凉贴着皮肤,很不舒服。
雨势渐大,四周升起一层雨幕,两米开外模糊一片。挡住了看戏人的目光,也模糊了他们的声音。
她仰头看了眼石像,抹了一把脸,挺直腰背不动分毫。
“小渔。”
蓝色的人影从雨幕里走来,油纸伞撑在她的头顶。
沈渔看向来人,不自觉露出笑。
“这里雨大,左长老快进去。“
“处罚结束,起来吧。”
“是林长老的意思?”
左雁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