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
温凝笑着说,“梦里什么都有。”
许京淮:“。。。。。。”
回怼,泼许京淮冷水,温凝信手拈来。
许京淮骤然咬住她耳朵,没用力,唇贴着,齿尖轻轻摩挲,一呼一吸清晰可闻,不疼极痒,神经都跟着酥麻了。
温凝不可抑止地出一声低哼。
这次笑的人换成许京淮。
他松开牙齿,贴她耳边说:“许京淮从不做梦。”
只要想,没有许京淮得不到的,他会不择手段,也能耐住漫长的等待。
问她是在试探。
看她还会不会全身都写满抗拒,或又破罐子破摔,想知道演了这些日子,她有没有一点点入戏?
结果还算满意。
若许京淮插科犯浑,温凝还能战斗一阵,可他严肃认真甚至带上点凶狠,她一时茫然,恼羞成怒推他胸膛,“我不想。”
“为什么?”
“疼!疼!怕疼。”
许京淮忽地笑了,又在明知故问逗她,“那就乖点。”
温凝不耐烦,“我已经努力了,你还要怎样?”
“是努力了,但可以再入戏一点。”
温凝:“。。。。。。”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这太脏了,要也是等回家的。”
许京淮耍无赖,“不过我猜凝凝的声音一定比隔壁好听。”
“闭嘴。”
“闭不上,你来封。”
“。。。。。。”
“许京淮!”
温凝打他,“幼稚。”
“嗯,”
许京淮慢悠悠地的,“女朋友年纪小,总要幼稚点跟上小朋友。”
“您贵庚?”
温凝嘲讽。
“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