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多李广将军,现在终于到了大汉双壁中的另一壁——霍去病
随着话语落下,天幕中出现一阵激昂的音乐。
一个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气如骄阳的少年郎,披着甲胄骑着高头大马,手握长剑踏着乐声,就向前冲杀,近了、近了,敌人近了。
在靠近敌人的那一瞬间门,御马而行的少年长剑一挥,敌人便尸首分离,鲜红的血液从敌人身上喷溅而出,沾上了他俊美的脸颊,少年却浑不在意,随手用一抹,血顺着脸颊向旁边漫延,却并不显得可怕,而是展现出一种秋剑严霜的锐利之感,锋芒逼人。
这位锐气尽显的少年将军,杀了敌,一边将长剑举向天,一边豪爽大笑,策马向前问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诸位弟兄可敢随我冲锋,笑谈可饮匈奴血。”
“敢——敢敢!!!”
士兵用行动回应着自己将军的话。
冲锋、冲锋,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少年将军一马当不断向前,他的士兵紧随其后,手中的箭不断离弦,敌人应声到下,马蹄踏在地上轰隆作响宛若雷鸣。
此刻任何挡在马蹄前方的事物,都将被狠狠踏碎,血肉残肢,往日凶狠匈奴人,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被少年将军一一碾碎,不消片刻原本人数众多的敌军,皆为泡影。
待敌军尽数消散后,烈如骄阳的少年勒马停下,他的身旁浮现出一行水墨字——冠军侯霍去病!
天幕中出现的正是定襄之战,霍去病以八百骑兵,痛击匈奴,斩杀匈奴一千一十八人,俘虏匈奴单于叔父一事。
“好,好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刘彻一见霍去病出场,眼睛便闪闪发亮,见他杀敌破阵,更是忍不住连声叫好,一反之前无论天幕说什么都尽量端着架子的态度,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这便是朕的冠军侯吗?好啊!好啊,得此将领,朕如鱼得水,乃此生大幸。”
刘彻的连声叫好和评价一下把大家都惊到了,这都还没说霍去病的战绩呢,虽然之前就知道这小子成就不会低,但也不见得超过卫青,之前卫青也没见陛下你那么夸张啊!
这小子好在哪里。
众人仔细打量天幕中的霍去病,只能看出此子眉间门尽是傲气,功夫了得,周身气势宛若出窍的利剑锋芒毕露,看着就不好相处,在对比起卫青温润沉稳,如碧竹般尔雅稳重的气质,这霍去病看着就像个持才自傲,不好相处之人。
百官们怎么对比都觉得,还是卫青更值得陛下惊叹一点,这霍去病还差点意思。
只有驻守边关的将领和李广,面对霍去病两眼发亮,锋芒毕露好啊,那个少年郎不这样,越是有才华的人,越是该如此,打匈奴正该要有此等锐利的气势才好。
李广年少也是此等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在心气全消后,更能以平常心看待后辈,欣赏霍去病这种少年郎,这正是他喜欢的武将类型。
一瞬间门就这卫青党和霍去病两人,大家分成了两派,在本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了窃窃私语,眼神厮杀,互不相让。
卫青不知道大家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他和霍去病是舅甥,从之前天幕的展现来看,关系也很好,没人那么没眼色去问他,你觉得你厉害,还是外甥厉害。
只是自己私下交谈,“好言相劝”
和自己意见不同的家伙,这年头文雅稳重将军还是更得大家心意的,锋芒毕露的霍去病相对而言没那么符合大家都审美,站他的人本来就少,现在这一通乱锤下去,基本锤死除李广外的霍去病党。
至于李广为什么锤不死,这家伙倔啊,认死理,虽然不会说话。来来回回就只会几句:意气风发,好、将军正该锋芒毕露列如霜剑、软绵绵的敌人怎么会怕……
其他人说李广,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李广地位也不低,打起来大家也不够他打,只能很恨的看他和陛下一起赞美霍去病。
对了还有陛下,现在简直中蛊一样,天幕每说一点霍去病的功绩,他就和李广一起互相叫好,互相赞美那其乐融融的样子,看得其余人牙疼。
卫青都没那么夸自己外甥呢,李广和陛下倒是起劲。
实际上卫青没夸去病,一说因为陛下和李卫尉把他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他没什么可说的了。
一是看着天幕中建功立业开疆扩土,征战蛮夷,满身功勋气宇轩昂的霍去病,卫青由衷的心疼,外人看霍去病是满身荣耀,深入敌营杀的敌军片甲不留。
卫青看他却是满心怜爱,他对霍去病的印象还留在他五岁的样子。
就算骤然见到成年的霍去病,卫青的思维也转换不过来,在他心里自己外甥还是个可怜可爱的稚童呢。
正所谓我的外甥强虽然能杀得匈奴哀嚎遍野,但他“弱小”
无助瘦小可怜,年纪轻轻到处征战,满身是伤,瞧瞧脸颊都消瘦了,这一切都是匈奴的错,舅舅好心疼。
……
另一个世界正在砍匈奴和砍瓜菜一样的身体健的和牛一样的霍去病,突然打了个喷嚏,手一抖剑一挑又斩了一个人下马,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打喷嚏了。
来不及细想,跑得太过深入匈奴,敌人过多,砍了一个,下一个敌人很快又冲了上来,不过是个喷嚏不值得上心,霍去病转头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继续砍瓜菜,也顺便把舅舅不要跑太远的话语忘到了马里亚纳海沟。
事实上霍去病作为一个爱听舅舅话的好孩子,也没跑太远,也就到了贝加尔湖,近的很。
匈奴大骂:*&%*&%……(你清高,你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