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被这家伙哭得头昏脑涨:“小声点,吵得我头疼。”
骆盼之立刻乖巧拉上嘴巴拉链。
“好,滚吧。”
顾峪昔冰冷说道。
骆盼之表情立刻崩溃,眼泪跟决了堤似的,哭得梨花带雨,他连忙抱住顾峪昔的手臂:“不行,我才不滚,呜呜呜呜我不能滚的,我得陪在你身边,你还那么虚弱没有人陪着你怎么可以呢!”
“声音太大了。”
顾峪昔面无表情道。
然后他就听到骆盼之凑到耳旁,呜咽哭道:“那我小点声哭,呜呜呜呜我不滚,我才不滚,老婆老婆我就不滚~~~~”
顾峪昔半眯双眸,真的好欠打,他别开脸躲开这人蹭过来:“离我远点。”
撒娇有用他不就是白疼了,强制打开生歹直腔是真的很疼。
骆盼之见顾峪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眉眼顷刻间耷拉下来,像是委屈巴巴的大狗:“易感期不告诉你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不想弄伤你,想让你离我远点。”
“所以你有嘴不会好好说非要让我滚?”
顾峪昔觉得不能理解,并且越想越气:“你现在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
气头一上来觉得头晕目眩,小腹开始隐隐作痛。一痛就想到中午被骆盼之那么强势用力的进入生歹直腔,他从来都不知道骆盼之是那么野蛮的一个人。
“我知道错了……”
骆盼之委屈巴巴的趴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小幅度晃了晃:“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要我。”
顾峪昔想把手抽回,却被骆盼之握得紧紧的:“松手。”
“我不。”
“我肚子疼。”
骆盼之表情瞬间变了,他整个人从椅子蹦起来:“我去找医生!”
“找医生有用吗?是你那么用力把我弄疼的。”
顾峪昔看见骆盼之几乎要冲出去:“你找医生来能帮我揉肚子吗?”
骆盼之立刻坐回床边,拉起衣袖,掀开被子:“我帮你揉。”
“不需要。”
顾峪昔果断拒绝,抬手挡住骆盼之伸来的手。
“那你想要找谁帮你揉。”
骆盼之的手僵在半空,失落的收回,眸底尽是担忧愧疚。他想到了刚才医生说的,是他弄伤了顾峪昔的生歹直腔,就算好了之后也会隐隐作痛。
“反正不用你。”
顾峪昔把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放进被子里,捂在小腹的位置,自己揉着,然后闭上眼:“你已经伤透了我的心,不配帮我揉肚子。”
骆盼之知道顾峪昔是在怪他那句‘滚’,所以现在他该怎么哄好老婆:“宝宝,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病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