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祉安双手突然朝褚墨脖颈处伸去,恶狠狠的势要将其掐断。
褚墨早有预料,身体向后仰去,绝不让她疯碰到自己,嘴里淡淡道:“我又没认他,掐我作甚?!”
“兄债弟偿,不掐你掐谁!”
政祉安腰间被桌椅挡住,只得胡乱的拍了几下他的手臂,全当出了两次栽在歃血阁的气,收回身子,继续瘫坐“此事师父知道吗?”
褚墨理着衣袍回着:“事情生的突然,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等回京都再亲自与他说。”
“师父要是知道此事,恐怕会去劈了那个褚衔。”
政祉安斜看着他,又好奇的问“褚衔武功如何?”
“不在我之下。”
“那就是比你厉害咯。”
政祉安挑眉揶揄的拆穿。
能把他引出京都,还跟丢了,自然是不在他之下,师兄武功与凌飞持平,看来想亲自揍褚衔还得再过几年。
褚墨有种被贬低的感觉,紧抿着唇,冷冷的盯着她“打一架?”
“师兄,我错了。”
政祉安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双手合十,点了点,心中默默念叨‘能屈能伸大丈夫是也!’
褚墨哼嗤一声,起身向外走“你有闲心笑话别人,不如多想想怎么从罗田县那潭污水中抽身吧。”
“爱怎么着怎么着。”
政祉安喃喃低语。
三日后——
阴雨绵绵,雨暮罩着叫人看不清远方,政祉安静静听着影卫的汇报。
“贾县令当年只是主簿后由泾南知府孔高峻举荐为官,调任白山县,他到白山县后为官沿承上任县令的治理方法中规中矩的,没什么异常,只是他的正妻与嫡子并不在此处,而是留在老家。”
“另外我们现还有另外一批人也在查贾县令。”
“罗田县那边也并无异动。”
政祉安手中翻看着夏蝉递上来的难民开销册子,“继续盯着。”
“是。”
他转身出屋,似有所感的瞟过某个方向,随后离开。
待人走远屋内赫然出现一道黑影单膝跪地,“主子。”
政祉安看向身着蓑衣的十二,挑眉将册子合上,正色道:“你们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