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燕桦冷着脸。
“谁家不是有头有脸的?没头没脸的那还有命在这阳间生活吗?那不得到地府十殿挨个报道受罚?”
孔燕桦:“……”
傅心远和傅皓轩:“……”
傅莎莎就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说的你好像去过地府一样!怕不真是个神经病!”
蒲霜单眉轻挑,轻扬起一只手,一边盯着傅莎莎的脸看,一边掐指,好一副算卦的正经模样,把傅心远父子和孔燕桦给看愣了呢!
“你有病吧?盯着我看,不许算!”
傅莎莎急了,心里虚慌得很,上前就要去抓蒲霜的手,反被傅皓轩给拽拉住。
蒲霜一脸淡然地说:“从傅小姐的面相上看,傅小姐本是穷苦命,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这其中必然藏着只有我知道的玄机。另外,傅小姐身上有命债,处理不当的话,会家破人亡。”
“。。。命债。。。??”
傅心远觉得自己听错了。
“是的。”
“爸,别听她胡说!我不要她的道歉了,让她赶紧走!”
不等傅心远开口,蒲霜又说:“我还没有说完,从傅先生和傅夫人,还有傅小姐的面相上看,你们并没有亲缘关系。”
“什,什么。。。?”
傅心远和孔燕桦异口同声。
“蒲霜!”
傅莎莎挣脱开傅皓轩的拉拽,扑向蒲霜。
蒲霜不慌不忙地抬脚一踹,傅皓轩眼疾手快地接扶住傅莎莎。
“傅先生,傅夫人,你们看到了吗?我坐在这里招惹她了吗?她急了,她慌了,你们看出来了吗?”
傅心远和孔燕桦:“……”
夫妇二人都盯着又哭又闹的傅莎莎,瞬间觉得脑仁儿疼。
孔燕桦向来很宠惯着傅莎莎,是捧在手心里的,到底还是过去安抚傅莎莎了。
“蒲小姐,你就不要在这里故作玄虚了,请你立刻出去!”
孔燕桦语气不善。
“哦,我再说一遍,傅小姐身上有命债,将来必定官司缠身,还会继续消耗傅家的气运。”
蒲霜起身,多看了一眼傅心远和孔燕桦,“顺便再说一句,傅先生,傅夫人,你们和真正的亲生女儿缘分浅薄。”
眼底划过一抹失望,她转身就走。
傅心远连忙起身,“蒲小姐,蒲小姐,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