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拘谨地站着,说:“我叫安齐,我之前在旁边那条街上开了一家画室里上课”
。
“还有开的?!”
丁悦很惊讶,自己咋没这印象。
“嗯,差不多是和你们一起开门的,我前段时间是在他们那里上课,也是因为他们的校长一直说你们的坏话,我出于好奇才会过来看看,但是现不是这么一回事……”
安齐说话时声音很小,但又不是因为心虚而小,只是单纯的害羞。
会客的地方一片安静祥和,到了展览区季云洲一个人的狼哭鬼嚎就够把房顶掀了。
季云洲抱着解和川的腿鬼叫着:“抱我起来,不抱我就把咱俩床上那点事全抖出来。”
如果是放在以前解和川肯定冷着脸走开,但问题就是他们早上才上过床,这事是实实在在生过,而他也相信季云洲的脸皮足够厚。但是抱了不就直接石锤他们上过床了……这是一道送命题。
“他们说我们什么坏话呀?”
裴琴竖起小耳朵吃着瓜,对于季云洲那边的上床,她反倒没那么关心。毕竟在裴琴和丁悦心里,季云洲和解和川属于早就睡过的关系,见怪不怪,
“说你们是噱头大于实力,但我觉得解老师是真的很强,所以我今天就是来这里报名的,希望能和解老师一对一私教。”
安齐冲解和川礼貌一笑,但还是不敢看季云洲。
哼!当小三怎么可以不敢直视我!段位还是太低了。
他急着在安齐面前宣誓主权,不等解和川来抱,瞬间站起紧紧地抱住解和川,抬头盯着解和川警告:“教书就教书,不许教到床上去。”
“你在说什么?”
解和川抓住季云洲的手臂把他拎到一边,手刚收回来,季云洲又跟磁铁似的黏了上来。
裴琴可以说是季云洲的知心好友,抓住安齐的手询问:“我们的悦悦老师也很厉害的。”
安齐楞了一下,摇摇头说:“但我和解老师比较聊得来,还是更希望私教是解老师。”
好嘛,真就目的明确,直奔我的男人呗。季云洲现在就想冲到安齐面前,揪住他的领子冲他呐喊着:我还没死呢!就急着来上位吗!
洲洲心里委屈,但洲洲不说,但为什么川川不哄人家?
季云洲冲解和川眨了眨眼,“解哥哥,您觉得呢?”
“随意,我明天去一趟那家画室看看,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解和川说话语很快,他手上忙着应付季云洲,嘴皮子也跟着活跃了起来。他想了很久,始终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招惹上这个粘人的牛皮糖,这货最开始不是哭着喊着非要和丁悦在一起吗?
季云洲追着说:“我也要去。”
“那你要是被打了我就先跑。”
解和川扫了他一眼。
“我不信,我非要去。”
季云洲被解和川丢在地上摔了个响,盘腿坐起仰头冲解和川大嚷着:“你躲什么!让我抱一下怎么了!”
“会得病,很严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