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工夫,典韦已在那尘土飞扬的擂台之上,与对手激斗了足足百个回合,而战局依旧胶着,胜负难辨。
那位长髯男子,胸膛起伏如浪,粗气连连,目光却未曾离开过眼前那座移动的铁塔——典韦。他喘息间,言语中带着几分由衷的赞叹:“你这家伙,力大无穷,真乃罕见!”
典韦闻言,憨厚一笑,笑声中透着几分豪迈:“嘿嘿,小伙子,你的身手亦是了得,倘若早些投身并州军麾下,六大军团之中,主力将领的位置,怕是要为你预留一席了!”
“哈哈哈哈!说来惭愧,早些时候,我确实萌生了投靠刘将军的念头。然而,家母之手,承蒙诸多善心人士昔日援手之恩,这份恩情,犹如泰山压顶,使我难以割舍。故而,我决心先偿还这些恩情。”
不料,今年冬日,家母突遭风寒,病体缠绵。我心急如焚,毅然返回故里探望。只是,囊中羞涩,无以为继。
恰在此时,青州招贤令如春风拂面,传遍大街小巷。其言,凡能通过考验者,皆可获重赏。我心中一动,便想借此机会,赢得那笔丰厚的奖金,以解家母病困之急。
“所以我便来了。”
典韦闻此,心中涌起一股共鸣,不禁想起了自己远方的老母。
“昔日,我投身主公麾下,实乃家母病入膏肓,危在旦夕之际。幸得主公慷慨解囊,又寻得名医,这才使我母亲得以转危为安,重获新生。
“阁下真乃重情重义之士,今日这一战,便算作平局吧。”
言罢,典韦毫不犹豫地收手,身形一展,缓缓后退。
太史慈望着典韦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惊讶。他深知,在平原之上交锋,与马上驰骋截然不同。若自己身处马背,或许还能借助马力之威,与典韦勉强周旋,斗个不相上下。
但是很可惜如今是在擂台上,他不能借助任何的外力。
“呵呵,至今我还未曾知晓阁下的尊名呢。”
“正是在下!东莱太史慈,字子义!”
他声音洪亮,气宇轩昂。
“哦?原来你就是太史慈啊!”
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我早已耳闻阁下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气势非凡!”
我由衷地赞叹道。
“今日白昼,你我战成平手,算是棋逢对手!”
我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挑战的光芒,“但夜晚时分,酒桌之上,我们定要分出个高下!子义,你可有胆量与我再较高低?”
太史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呵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那就晚上酒桌上见真章吧!”
说罢,两人共同走下了擂台。
刘耀看着一旁相谈甚欢的两人,嘴角也是露出一抹轻笑。
按照历史,太史慈现在应该还在刘繇手下做事,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被拐来了自己手底下。
之前根据罗网的情报,扬州刺史刘繇与太史慈同郡,自太史慈离开辽东回来后,未与之相见,于是太史慈亦渡江到曲阿相视刘繇,未去而孙策已攻至东阿。
有人劝刘繇可以任用太史慈为大将,以拒孙策,刘繇却说:"
我若用子义,许子将必会笑我不识用人。"
因此只令太史慈侦视军情。
及至神亭,太史慈独与一骑小卒同遇上孙策。当时孙策共有十三从骑,皆是黄盖、韩当、宋谦等勇猛之士。太史慈毫不畏惧上前相斗,正与孙策对战。
孙策刺倒太史慈的座下马,更揽得太史慈系于颈后的手戟,而太史慈亦抢得孙策的头盔。直至两家军队并至神亭,二人才罢战解散。
随后,刘繇的败局已定,加之青州早前的纷扰未息,这一连串的变故竟致使其母重病缠身。他身为孝子,自是责无旁贷地返回家中照料病母。经济的拮据更是迫使他萌生了参与擂台比武,以图谋生计的念头。
且说投身刘耀麾下,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桩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