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接着道,“你们这种声音的女生都一样,靠着对男人撒娇得到你们要的一切,你们凭什么这么轻易地抢走那么多东西?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欢你们这种只会撒娇的贱、货?”
“你嘴真脏。”
陆桑忍不住说。
“我嘴脏,你这么会哄男人,让男人为你抛头颅洒热血、晕头转向,功夫很好吧?你就不脏吗?你脏死了。”
陆桑冷笑了一声,“你年纪这么小,哪来这么多不堪的思想?自己说出这种话,就一点都没有羞耻心吗?临州说你有男朋友,难道说你跟你男朋友平时说话也是这样的?他能接受这样的一个女孩做女朋友,估计人也很差劲。”
徐瑛推了她一把,陆桑的后腰磕在洗手台上,疼得闷哼一声。
“那我也比你好,你在我哥面前装什么呢?你们这种女人我最清楚了,还不是为了我哥的钱,平时柔柔弱弱的,让男人为你们出头,其实自己也嘴贱得不行。”
陆桑嘶着气,“比起你差远了,而且沈临州可未必肯认你这个没教养的人是他妹妹,徐家人除了你都挺正常,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东西呢?你也配在徐家赖着不走?”
徐瑛浑身发抖,她忽然伸手攥住了陆桑的头发,往墙上用力一撞,陆桑头痛得发懵,眼前星星点点、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最后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徐瑛没感到后悔或害怕,她胸腔里迸发出的都是快意,徐瑛对着地上的陆桑冷笑了一声,在洗手台洗了手,从偏门出去,静悄悄去了二楼。
沈临州没等到陆桑的回复,又等了一会,总觉得心中不安,他按了按不停跳动的右眼皮,起身说:“我去看看她。”
他快步走向洗手间,猛地推开了门。
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沈临州浑身一寒,他飞快走过去,把人抱进怀里。
“桑桑,怎么了?桑桑……”
他低头用下巴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正要将人抱起来,他怀里的人醒了,陆桑睁眼看清是他,指了指偏门,“徐瑛……侧门进来的。”
“好,我知道了,”
沈临州咬着牙,他眼眶通红,“我送你去医院,你别睡,好不好?”
陆桑点点头,她靠在沈临州胸前,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沈临州把人抱了出去,在吃饭的人一见此景,顿时也都坐不住了,都关心地问陆桑怎么了,沈临州对徐老先生说:“把您的外孙女看好,我回来再找她算账。”
徐老先生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他瞪向徐蔚宁,“还不把楼上那个混账东西扔下来?!”
沈临州没再管,他抱着陆桑往前走,徐秋景主动上前帮忙,“我来开车吧,我怕你开车出什么事。”
沈临州考虑半秒后说谢谢。
一路疾驰到了医院。江铎一听说陆桑又昏倒,赶紧过来给她做检查,拍了脑部CT一看,左侧额叶血肿,他问道,“陆桑不小心摔倒了?你怎么也不把人看好?她车祸的伤还没好利索。”
沈临州说:“是有人故意弄伤她的。”
“谁啊?哪个孙子?”
“你不认识,一个混账东西。”
徐秋景站在旁边,一个字都没说,他也看不惯徐瑛,默默把这些话吞进肚子消化了。
陆桑躺在病床上,江铎说醒来肯定还需要时间,于是沈临州让徐秋景先回去,后者却坚持没走,估计他们徐家人很快就会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