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心思缜密。
此事后续的处理他不想和女婿说的太详细,免得被他一朝尝鲜,以后借着娄家的声势在外面胡来。
想到这,娄父不禁摇头苦笑,此时的娄家又有多少声势可言呢,不过是夹着尾巴做人而已。
如今的人情是用完一分少一分。
书房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和电话里那头的人提起了何雨柱的名字,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那头的人不仅痛快答应而且还给支了招,原本以为要砸下不少人情的娄父,都对此事的顺利程度而惊讶。
这何雨柱平时做人到底有多失败,竟然能得罪这个级别的领导干部。
直接断了他的钱途,还能报复的这么隐秘。
经过这件事,娄父的注意力反而不在何雨柱的身上,而是重新审视起与这个领导的关系。
对此毫不知情的何雨柱,就在大佬们的几句言语之间,在轧钢厂的钱途尽毁,以后再未升过一级工级,涨过一分工资。
而之后许大茂苦等多日,见傻柱仍在自己眼皮底下蹦跶的欢实,没发现有任何惩罚的迹象。
以为娄父压根就没把他这个当女婿的看在眼里,所以才出耳反耳。
另外许大茂隐约察觉出了一丝真相,那就是现在的娄家除了有钱,权力的把控却已经降至了谷底,就像是无牙的老虎空有一副皮囊,只会张牙舞爪吓吓还不知情的人。
许大茂只觉得这些年对娄家的敬畏终究是错付了,除了物质条件变好点,其他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还当牛做马的伺候了娄小娥这么多年。
想到这些年对着娄家人低三下四的样子,一个大老爷们把所有的家务活都干了,惹得院子里那些长舌妇笑话他不像個男人,连媳妇的内衣都要洗,难怪没种生不出孩子。
自己为什么宁愿在外面跑,也不愿意在家长待,就是伺候人的活做够了,哪家老爷们活得像他这样。
许大茂只觉心里的怨气沸腾无处排解,对于娄家的怨恨再也压不下去。
自此他对娄家不再像之前那样顺从,对娄小娥的相处态度也开始不断的试探其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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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李家正在吃午饭。
昨晚李想带回来的4个猪肉火烧,被李小弟心心念念了一晚上。
平时最是懒散的小娃,今天一反常态早早的就起了床,眼巴巴的看着李母,肚子里那点心思不言而喻。
惹得李母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李母并没有惯着他。
以大早上吃什么肉为由,硬是把火烧的享用时间,给推迟到了中午。
一家人一人一个火烧,就着碗里的白菜粉丝糊糊吃得喷香。
李想就着碗边嗦了一口糊糊,嘴甜道:“妈,还是你的手艺好,我吃着这个白菜糊糊也香得很,味道一点儿都不比这个火烧差。”
大妹附和道:“咱妈的手艺,我还有得学,同样的食材我就做不出来这个味儿。”
“好吃你们就多吃点,锅里还有我给你们加上,以后妈还给你们做。”
儿女如此给面子,李母自然高兴。
她乐呵呵舀起一勺添在女儿的碗里,然后说道:“你还小呢,咱不着急,妈妈的手艺以后都传给你。”
就在一家人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时候,李小弟却没眼色的破坏气氛。
他大口咬着手里的火烧,口齿不清的对着大哥说道:“哥,你下次回来,能再多买点吗,我爱吃这个,一个吃不过瘾。”
“好小子,你这算不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嘴巴里的火烧还没嚼下去呢,就在想下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