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怀里钻出来,薄庭胸口处湿了一大片。
沈清歌有点脸红,她把他弄湿了。
“还洗吗?”
薄庭问。
“嗯。”
薄庭帮她重新烧水,把热水凉水倒进两个盆里,然后把盆端进卧室,“先将就着擦一擦吧,平房的锁坏了。”
沈清歌缓缓出了口气,眼睛炙热的盯着他,“你别走。”
“我看你洗?”
他痞坏的问。
她低下头未置可否。
说不怕是假的,她现在都有阴影了。
薄庭耳根子一红,自觉地走到门外,阖上门,“我就在外面。”
她解开扣子,脱下衬衫,没听见外面有动静,不放心的唤了句,“庭哥……”
“庭哥!薄庭!”
“我在。”
他声音低哑,指尖夹着根烟,“刚去点了根烟。”
沈清歌听到他的声音瞬间感觉心里舒服了,麻利的擦洗起来。
清洗完毕,她换了身干净的白色衬衫、裤子穿上。
薄庭进来把水端出去倒掉,沈清歌抓住他的衣角,寸步不停的跟在他身后。
衬衣被拽的漏风,他的腰背露出一大块,布料被紧紧攥在白皙的小手上。
他想扯都不好意思扯。
“去睡,我给你换个门。”
他已经找出门板,钉子之类的东西了。
“你陪我。”
她知道自己好怂。
现在回想起来都肝颤!
要是薄庭不来,她应该也不会吃亏,但她会杀人。
他看着她娇娇软软,白白嫩嫩,小小的一只,跟被抛弃的小奶猫似的。
薄庭拦腰抱起她,给她脱了鞋,把她放到床上。
她眼珠子盯着他,眼皮像是不怕酸,眨都不眨。
他坐在床沿上,无奈的嗤笑,“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