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开的房?”
“开什么房?我对你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可。。。昨晚我姐和姐夫离开后,不就剩下了你和我?”
“这又能说明什么?你喝醉了不肯走,我就先走了。”
“你的意思是你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我丢下了?”
“温以宁,你难道连和谁上过床都不记得了?”
霍云沉倒也不是不想认账,他只是气温以宁将他当成替身。
如果她愿意好好说话。
他其实是可以考虑负起全责,立刻操办他们的婚事。
可惜从她的字里行间,他只听出了她对他的抗拒和排斥。
“霍云沉,我讨厌你。”
温以宁挂了电话,抱着膝盖坐在狼藉一片的床上失声痛哭。
如果昨晚那个人是霍云沉。
她起码还有个心理准备,最起码他身上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传染病。
要是被其他人捡了尸,或者被拍下大量不雅视频不雅照。
那么她的职业生涯势必完蛋,两个儿子跟着她也会被人耻笑。
霍云沉察觉到温以宁的情绪不太对劲,立刻给她回拨了电话。
一连打了十来个,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又试着通过手机号码检索的方式,添加她的微信,也一直没有通过。
“该死!”
霍云沉担忧温以宁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再也坐不住,径直去了停车场,一路飞车赶到了昨晚那家酒店。
温以宁的情绪确实很低落。
但她现在并非一个人,她还有两个儿子需要照顾,就算遇到天大的事,都不可能自寻短见。
快地清理了自己的身体后。
她便拖着酸软得不像话的两条腿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霍云沉找到她的时候。
她刚从药店走出,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水。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会担。。。”
霍云沉顿了一顿,并未继续往下说,而是淡淡地问道:“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你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