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从远处走过来,余光将宋洋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容副主席也挺不容易啊,带这么一大帮人。”
容眠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看刚才出手的那几招,应该是入学前有专门学过格斗的。
“说不上带,大家只是结伴同行。”
容眠看向他,“还不知道同学你的名字?”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
秦越站在容眠和宋洋面前,自得道,“我叫秦越,入学考排名第四。”
见他高高在上的,顾飞整一个非常不爽。
他转头冲赵远喊:“老赵,排你后面的兄弟找过来了,快过来认识认识。”
秦越表情一僵,又笑了起来。
“我队里都是能打的,接下来就和我们一起走吧,大家都是同学,你俩又是主席,金贵着呢,可别伤着累着了。”
这话但凡用稍微友善一点的语气说出来,大家都会觉得他是热心好少年,可他那一脸「在场各位都是垃圾,只能靠本大爷保护」的表情实在太扎眼了!
不但说他们废柴,还明里暗里嘲笑两个主席是花瓶。
一群队员们斜着眼看秦越,怎么看怎么不是个东西。
顾飞正要回怼,就听宋洋笑道:“谢谢,你真是好人,那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语气之亲切,态度之诚恳,还笑得特别灿烂。
顾飞觉得他是真的很高兴有人接手了他们这帮拖油瓶。
这样容眠就可以只照顾他一个人了。
没想到被宋洋发了好人卡,倒是把秦越给整不会了,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容眠全程旁观,绷着脸才没笑场。
用这种话刺激猪崽,只会起反效果啊。
他巴不得有人带躺。
等宋洋拉着容眠高高兴兴地离开,秦越莫名有种打了败仗的挫败感。
他走到野猪旁,打算将短军刀收回来。
可在野猪脖子的伤口上找半天,却找不到。
难道是扎太深,连刀柄都嵌肉里了?
“队长?你找什么,要出发了。”
他队里有个队员催促道。
秦越:“我找军刀。”
他忍着恶心扒开野猪的伤口,却听队员说:“军刀的话,它屁股上扎着一把,是这个吗?”
屁股上的怎么可能是他的?
秦越抬头一看,双眼睁大,竟然真的是他的刀。
他没有命中脖子?
那脖子上的伤口是谁刺的?
“队长?”
队员见他傻愣愣的,再次催促,“他们都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