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清早,兄弟单位路局的就收到一竹筐子沉甸甸的鱼获。
那人把鱼送过来之后,不由分说就跑了,怎么都拦不住。
“嘿,这不会是供销社送来的鱼吧?”
“我看看……不是,这鱼挺大个,好家伙,一条要十多斤哇,好大,这是……五条鱼!”
“还真是。供销社的鱼可没那么大而且还这么齐整。”
……
这一天一开始,大家就在议论鱼。
今天棒梗找了白大蓟,白家居然没他的人,往中医院跑,现白大蓟在这里。
而且还挺罕见的,只有白大蓟一个,没有别人。
想到两次过来,都是白大蓟和秦淮茹,固定记忆,真是不好祛除。
棒梗依然是从后门进去。
结果就看白大蓟跟以往不同,蜷缩在椅子上,手按着腹部,不时一挺一挺地,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椅上摔落,在地上直打滚儿。
棒梗眯着眼看,还以为他是在玩舞狮,如果这个人不是口吐白沫,还真是让人无法知道他是中毒了啊。
“唔唔救救命……”
白大蓟挣扎朝棒梗伸出手。
棒梗凑近,立即就被他死死捉住,“救,救——”
“好了,等我看看你究竟是中的什么毒再说吧。”
棒梗反手按住这家伙,用力掰开他的嘴巴,现喉舌肿,音哑,并不时往外呕出一些清早吃的食物。
等棒梗松开他。
白大蓟不停地掐着他自己脖子,嘴巴不时往外呕,可却再也呕不出什么。
他挣扎了几下,就不怎么动了,躺地上,不时梗着脖子嘶声哼哼两下。
心知自己这是完蛋了,麻烦了,他要死了!
不甘心!
棒梗在医院找了一圈,最后是在医院的厨房找到一块生姜,迅捣汁,端过来重新掰开白大蓟的嘴巴,把姜汁和姜末都给他倒进嘴巴里,灌下去。
其余的,就看白大蓟的命了。
不过,估计这半夏也吃不死人。
只是棒梗不太明白的是,这白大蓟看着也不像是好人啊,他怎么会以身试毒呢。
把人放地上,棒梗起身来到白大蓟的办公桌前,看到搪瓷缸子边缘处有些粉末,他沾了一点放嘴边,顿时就觉得喉咙有些受刺激,但也没别大事。
更确定了是生半夏粉。
只见搪瓷缸里面有一些冷水冲泡的饼干,还有类似于粉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