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花沉着脸,这个方法好使,但那样他们就不占理了。
两人对峙间,姚幼宁瓮声瓮气地插话进来,“这位大婶,请你离我远点,你都多久没洗头,没洗澡,没刷牙,没换衣服了?”
原谅她问出这么没有礼貌没有情商的问题,可谁叫刘红燕越靠越近,还企图用那双黑黢黢的手摸她的裙子!
哪怕姚幼宁用手帕捂着鼻子也挡不住对方身上飘来的臭味儿,那是一股夹杂着汗臭、酸臭、头油臭等多种臭味的混合气体,熏得她快要吐了。
刘红霞抬起袖子闻了下,好像是有点味儿了。
见姚幼宁嫌弃的模样,她也拉了脸道“月初才洗过,婶儿是土生土长的白马村人,不像你这种串儿,尽学了城里人那些瞎讲究!”
月初才洗过?
可现在都月底了!
霎时间连带着姚父姚母在内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恶心想吐的表情。
这都入夏了,一天工下来浑身臭汗,就算不洗澡也得用水擦擦吧,白天随便装盆水放在太阳底下,睡前都能有热水用,不说擦的多干净,至少不会臭成刘红燕这样。
她哪里是不讲究啊,分明就是不讲卫生!
姚幼宁属实惊到了,被熏得连连后退,又要捂鼻子又要扶脑袋又要指人的,手都不够用了。
“大哥二哥三哥!快,快把人赶远点!”
“她身上的臭气有毒,熏得我眼睛疼,哎呀,头上的伤也开始疼了!”
“县医院的医生说了,我头疼就得扎针,扎一针十块钱!”
噌噌噌——
三个精壮的身影走过来堵在了刘红燕面前,黑着脸将她步步逼退。
刘红燕强装镇定,“你、你们想干嘛,敢动手我、我就喊人了!”
姚振中面不改色道“正好叫大队长过来评理,你害得我小妹伤势加重,你得赔钱!”
姚振华朝她伸手,“快点赔钱,扎一针十块!”
“讹人,你们这是在讹人!”
刘红燕脚下绊到石头,狠狠摔了个屁股蹲。
附近歇凉的村民们都是被她恶心过的,这会儿逮着机会就起哄。
“你可别过来啊,把我们熏坏了地里的活谁干?”
“你傻了吧,熏坏了管她男人要钱去县医院打针啊,十块钱的针我还从来没打过呢!”
“哎呀这味儿,我中午吃的鸡蛋都要吐出来了,刘红燕你可得赔啊!”
“……”
刘红燕瞧着情况不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跑开了。
一顿闹腾,姚家想不引人注意也难了,附近的人纷纷朝篮子里张望,都想知道漂亮闺女到底给她爹娘送什么好吃的来了。
苗玉花手放在盖子上,犹豫地看向姚幼宁,后者狡黠地冲她眨眨眼睛。
饭盒盖子被揭开,一片绿色,满满当当的炒青菜。
附近响起几道低低的唏嘘声,原来是青菜啊,那还不如食堂的炒丝瓜,至少里面还有点猪油渣。
是他们想岔了,二房几个就是老姚家的长工,指望他们弄顿肉吃,比让刘红燕赔十块钱还难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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