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一送,男人便摔倒在刘红燕身上,后者被砸得嗷嗷直叫。
两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却被祁焱和姚家父子四人团团围住。
祁焱身高腿长,沉着脸最有压迫感,姚家父子也比大部分村民壮硕,浑身怒气。
村民之间扯皮斗嘴,最后闹得脸红脖子粗,喊上全家老少齐上阵打架,是常有的事。
这时候谁家儿子多,拳头硬,就显出好处来了。
刘红燕转头去找自家的大伯子、小叔子,谁料他们早就端着板凳跑了。
废话,不跑等着挨打吗?
祁家后生一拳能把他们牙都打掉。
刘红燕只能和她男人缩着脖子,被面前五个大汉吓得腿软哆嗦。
最后大队长出面训了他们两句,给姚幼宁和霍青霜道歉后,灰溜溜走了。
姚幼宁知道身后有人护着她,所以只管动手,不管善后。
这会儿正星星眼的看向霍青霜,“霍知青,你身手可真好!”
语气中带着崇拜。
她刚刚那一脚使的是蛮力,这会儿腿好像有些抽筋,手握成空心拳在腿侧轻轻敲了敲。
霍青霜注意到她的动作,小声道“你力的姿势不对,容易肌肉拉伤,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防身术。”
姚幼宁笑吟吟的,“所以,你答应住进我家了?”
霍青霜在姚幼宁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晒谷坪四周都是昏暗的,她的眼里却盛满了细碎的光,让人忍不住追随。
最后一个知青的住宿问题也得到了妥善解决,大队长心情不错,从堆满器具的仓库里找了张旧竹床出来,免得他们大晚上还要找木板给霍青霜搭床。
虽说只是在仓库暂住,姚家还是添置了不少东西。
利用每天上工前和上工回来后的时间,姚父和姚振兴找来竹子、木头做家具,姚振中和姚振华打下手,父子四人一个傍晚就能做出两把椅子。
还做了床头柜、脸盆架子、小板凳、木盆、木桶等,完全够日常生活用,等新屋盖好了也可以带过去。
就是上厕所和洗澡有点不方便。
白天可以去代销店旁边的小茅厕,晚上起夜就只能用马桶解决。
而洗澡,爷们一般都去河边,顺手还能把衣服搓了,女人则盆桶齐上阵,装满水在屋子里擦洗。
但好在屋外一直有人帮忙烧水、打水,洗漱起来也算快。
约莫晚上九点钟,父子四人已经在隔壁鼾声震天了,女人们的夜谈才刚刚开始。
姚幼宁将煤油灯放在床头柜上,她手里有钱有票,不愿亏待自己的眼睛,煤油灯调的很亮。
苗玉花和周萍怕浪费,就拿出针线做小孩的衣服。
姚幼宁穿着一件短袖睡裙坐到竹床上,白嫩的手臂和大腿露在外面。
她刚才仔细检查了霍青霜脸上的疤印,不出意料地现了黑锦鲤毒素的痕迹,她给了对方一粒清心丸。
其实那天和张翠翠聊天,她就起了怀疑,怀疑霍青霜也是黑锦鲤的受害者。
她有预感,今晚能在霍青霜这里获得有关黑锦鲤的线索。
“青霜,你还记得你脸上生疮前都生过什么事吗?”
霍青霜服用清心丸后,身体里阴冷不舒服的感觉散去,就好像是什么一直纠缠她的脏东西消失了。
她对姚幼宁充满了感激和信任,将压在自己心底很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不是得了怪病,而是用了有毒的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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