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晴天。风和日丽。齐国丁氏集团的一家最新落成的作坊正在举行隆重的开工典礼。来自五湖四海的宾客们纷纷上门表示祝贺。
开工典礼结束后,丁氏集团在齐国都临淄的一家最豪华的餐馆举行宴会,招待宾客们。
人们在宴会上纷纷向丁氏集团掌门人丁实惠先生敬酒。丁实惠满面春光,喜笑颜开地向宾客们表示感谢。
众人如同百鸟朝凤一样簇拥着丁实惠,恭维着丁实惠。
丁实惠飘飘然,感觉自己这几十年的日子没有白活。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字最能表达他这位成功人士内心的想法,那就是,爽!
忽然,一个仆人从外面匆匆进来报告:“老爷,君王紧急召见您,要求您即刻前往王宫。”
丁实惠赶紧向众人表示歉意,说自己受君王召见,不得不前往王宫,不得不失陪。众人纷纷表示没有关系。他们一个个无比羡慕丁实惠。
是啊,这些商人就是想见我们齐国的君王也很难见到。丁氏集团掌门人就不同了。他去王宫就像逛菜市场一样频繁。他见君王就如同见自己的邻居一样容易。
哎呀,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混到丁先生这样的高度,那该多好啊。
许多人纷纷感慨万千,自叹不如。当然,也有许多人表示要努力奋斗一场,要效仿丁实惠,力争越丁实惠。
丁实惠冷笑着暗自感到好笑。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就你们这些四肢达头脑简单的肌肉棒子,就你们这些啥见识也没有的井底之蛙,也想模仿我追随我甚至想过我,可能吗?
你们这些人一旦遇到一点事情,就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张口结舌的结结巴巴的。你们再遇到更大的一点事情,就立刻六神无主,浑身颤抖,冷汗直冒。你们这些人能够像我一样成就什么大事吗?不可能。
我丁实惠和你们比较,那就是云泥之别。
算了,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们这些非成功人士、非重量级人士计较了。君王还在王宫里翘以盼,盼望早点见到我呢。
且说丁氏集团掌门人丁实惠先生先回家,脱下了身上的休闲服,更换了一套比较正式的服装,随即向管家交代了一些事项,然后乘坐一辆马车前往王宫。
此时恰好是正午时分。临淄的居民们大多正在自己的家里或者外面的餐馆里面享用午餐。这样临淄街头自然就行人稀少。街道两旁的槐树张开着翠绿的枝叶,带给都居民一丝丝清凉。
丁实惠到达王宫,来到齐王的面前,向齐王施礼。
当丁实惠抬头的时候,他忽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现齐王脸色阴沉,而以往齐王召见他总是和颜悦色、笑容满面。现在,此时此刻,齐王的心情显然极其槽糕。
丁实惠强装镇定,小心翼翼地站立着,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齐王严厉地逼视着丁实惠。丁实惠感到困惑又不寒而栗。自己和自己的丁氏集团做生意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啊。齐王怎么好像很不满似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王的第一句话就吓坏了我们齐国的富。
“怎么,丁先生,你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我召见你,你居然也不当一回事,姗姗来迟,好像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君王放在你眼里。”
“陛下,您误会了。请容我解释。我今天刚好有一家作坊举行开工典礼。随后我就举办了一场宴会招待前来捧场的宾客们。我的衣服在宴会上沾染了一些酒味。我得到陛下的召见令后,就立刻回家换下带有酒味的衣服。就是这个原因导致我来迟了。还望陛下宽恕。”
齐王伸出手臂做了一个打住的信号。齐王显然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他随即漫不经心地提起了一件往事。
“二十五年前的那个春天,那个春天就是生了罕见的大洪水的那个春天,你还记得吗?”
“回陛下。小的记得。那个洪水太可怕了。”
“那年春天生的其他事情,你还记得吗?”
“其他事情?对不起,陛下,我好像不记得了。毕竟时间太久远了。”
齐王随即把大总管找到的那份公文扔到齐国富面前的桌子上面。
“你忘记了当年的事情没关系,也可以理解,毕竟时间久远。不过,你可以看看这份公文里面的东西。我相信这些东西会帮助你回想起当年的许多往事。”
丁嘉义完全不知道齐王今天找自己是什么情况。他看了公文一眼,当即汇报说公文上面有密封印。他不敢私自拆开。
“本王现在命令你拆掉密封印,好好看看全部公文内容。”
“是,陛下。”
当年春天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就完全不记得了?丁实惠拆掉密封印,开始浏览公文。他看了没有几行文字,全身就开始颤抖起来。
齐王冷笑着说:“怎么样?你看了这些公文,感觉如何?二十五年前的春天的那个早上,成千上万的消费者把你们丁氏集团的几乎所有的商铺全都团团包围起来。他们要向你讨还公道。当年你疯狂地制造销售假冒伪劣产品,坑害众人,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齐国官府决定没收你的部分财产以示惩罚。官府还要查封你的大部分商铺。”
齐国富冷汗直冒,几乎一直是瑟瑟抖。他不明白伟大英明神武睿智的君王今天为什么会翻旧账。这究竟是为什么?
“如果当年官府正儿八经地处罚你们丁氏集团,那么你想过没有,你现在是什么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