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担心本太子!桃子,你就为了本太子委屈下,不就做妾嘛。本太子答应你,日后只宠幸你一人!”
叶桃立刻转过身子,不再理睬他。她根本不相信这帝王之家能有什么真情,况且当今陛下可是她的仇人,她怎么能嫁给仇人之子呢?
南池杨自从第一次见她起,便对她生出了些好感,连他自己也不晓得这到底是种什么感情。
她的目光极为冷淡,手上还在不停地滴血……或许是这种冷漠与疏离挑起了他的兴趣,也或许是她不像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她对他不仅没有讨好,还冷冰冰的。
她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既美丽又疏离。
叶桃本是南池柳的战利品,可南池柳生性古怪,对于他来说不过也就是多了一件摆设而已。
所以南池杨便用太子的权力将这战利品夺了过来,而陛下也默许了。
这当今陛下最是冷血,唯独对太子宠爱有加,这太子也甚是可怜,从小便没了母后。
太子的母后生前也是当今陛下的红人,她杀伐果断、聪慧敏捷,更像陛下的良师益友,也难怪这陛下如此宠爱太子了。
这时,太监李鹤突然来到了别院,一瞧见这太子爷差点要哭出来,他终于不用挨罚了。
“太子爷!陛下来了!”
南池杨也来不及再和叶桃告别,便匆匆忙忙随着李鹤赶了回去。
东宫。
南朝皇帝南池慕正背着手,一脸心事重重地仰望天空。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太子,寡人知你心有所属,若你生在平常百姓家…但你生在帝王家!你是南朝的太子,南朝容不得你任性!”
“父皇,儿子从未求过您,您为何就不能成全了儿子?”
“哼!寡人命你永远不准再见她!”
“父皇,您可以命儿臣不再见她,但她永远在儿臣心里!儿臣爱她,她就是儿臣的命!”
“放肆!寡人现在便赐婚,将丞相之女许配给你,休的再胡言乱语!哼!”
南池慕铁青着脸从东宫走出来。
他实在想不通那个灭国奴隶究竟给太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药,她明明也不是什么绝代佳人。
一个奴隶还妄想攀龙附凤?她还当自己是叶朝公主呢!
顿时,皇宫传遍了太子爷为了奴隶而顶撞陛下,那些个皇子便蠢蠢欲动加油添醋将这事传到了朝堂上。
大臣们则将太子沉迷美色误国的事纷纷上了奏折,一致请求陛下废太子,改立贤王。
南池慕将废太子的奏折全部扔在了地上,他怒吼道,“没想到这贤王这么得人心啊!寡人还没死呢!这是在逼迫寡人退位呢?”
太监总管李鹤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赶忙跪在了地上,“陛下,您当心身子,怒气伤身吶。”
逍遥王府邸。
南池柳正站在院子里用小棍逗着鹦鹉。
妾室夏晚跪在地上吓得浑身打哆嗦,“王爷,奴婢知错了。”
南池柳对着鹦鹉吹起了口哨,对着鹦鹉笑道,“你说本王真有那么可怕吗?啧啧啧,本王忘记了,你是个不会说话的小畜生!”
夏晚一听这话,还以为王爷要处死她,当即便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