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明明比她小一岁。
平时看着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样子,却能一本正经地教育她,老气横秋似的。
盛浅予偏头注视程嘉禾:“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对不对劲?”
先是理解能力差,怼走秦言后,教育她的话语,仔细听,隐约能感受到他在生气。
很奇怪,他生什么气?
是对经商终于不耐烦了?要专心学术?
程嘉禾神色未变:“没有,我很正常!”
盛浅予盯了一会他:“你的眼神在表明,你在生气!”
程嘉禾斩钉截铁地道:“你错觉的!”
对她否认了,可他是真的在生气。
气她不和秦言断掉所有来往,不及时搬家,防止秦言能去她家里。
盛浅予都不想说程嘉禾生气有多明显了,他说不生气就是不生气吧。
她指了下外面:“我们回我办公室?”
程嘉禾没回答她,但迈向了她的办公室。
走在他背后的盛浅予,还是很纳闷。
他在气什么?
***
夜幕降临。
盛浅予忙完工作后,就下班。
她惯例地坐电梯直达车库,却差点迎来一出电梯惊魂。
门刚打开一小道缝,她便看见秦言那张好看又阴沉沉的脸庞。
下午他来她公司,程嘉禾帮她把他怼走了,他晚上反倒在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守着,这狗男人是想吓死她!
高级写字楼的地下车库,不像普通写字楼那样,是乌漆嘛黑的,而是光亮得很。
盛浅予看着秦言,也没有害怕的感觉。
她大大方方地从电梯里出来,正对秦言:“你还是要为品佳被挖人的事,找我?”
秦言抿唇道:“这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便是,他回去的路上,反复想起程嘉禾护着她、她护着程嘉禾的那一幕。
曾几何时,除他以外所有的异性,她都没有那样护着过。
他极为不适她这个样子,但比起不适,他更多的是妒忌。
对,他妒忌程嘉禾,能被她护着,被纳入自己人的范围。
盛浅予听到秦言的话,不由问:“一方面?那另一方面又是为了什么?你不会认为章杰丰泄露品佳机密的事,我有嫌疑吧?”
她等秦言的回答,而他没有给她回答,说:“现在是晚上六点五十分,晚饭时间,我定了餐厅,我们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