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刚走不久,偏厅里的门敞开,走出来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
“爷,大少爷回来了。”
男人手里拿着一块锦缎,上面沾着暗红的颜色,像酒又像血。
银男人垂下眼睫扫了眼帕子,勾过来放到鼻尖,极为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啊,比起酒,果然还是女人的血更让他着迷呢。
就像当初那个,沈桑桑啊。
男人将帕子扔给身后的保镖,解开衣服扣子走进偏厅。
“门口候着。”
“是。”
保镖见怪不怪,低头站在一边。
偏厅里不一会就传来女人压抑的嘶吼和绝望,含糊不清的呜咽被灯红酒绿的地下城吞噬,根本无人问津……
纯子从八号会所出来,蹙着眉开车回去。
6号公馆内,聂祁看着红色的保时捷开进大门,才关了监控上楼睡觉。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晚才回家,真是不让人省心。
纯子才一进家门,便喊阿尔法“阿尔法,我的电脑。”
阿尔法从墙边断电,抱着电脑递过来。
“主人。”
也不知怎么动作的,电脑屏幕就换成了铁甲披萨店的那台。
纯子将狐狸给她的那张照片翻出来。
李崧缩在沙里侧,整个人可怜的很。
一群人围在旁边,觥筹交错。
纯子盯着照片一点点仔细地看,忽然,瞳孔骤缩。
照片的最角落,也就是沙的另一头,露出了半个金丝边的眼镜,和银男人的那副一模一样。
而这副眼镜之所以让她觉得异常熟悉,还因为今天章彧洲带的也是这副。
是巧合吗?
纯子不信。
那么,八号会所里的男人和章彧洲又是什么关系?
纯子按了按眉心,阿尔法适时出声。
“主人要按摩吗?阿尔法会电击按摩哦。”
“主人你需要吗?”
阿尔法歪头凑近。
纯子闭上眼轻声“嗯”
了声,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第二天依旧是枪械训练,上午结束,新生们回宿舍午休。
纯子抽空去了趟医院。
毕竟,周彤学姐可还在那里,她得去看望看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