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铃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电视呢!你吃了吗?”
“还没!你呢?”
“凑合着填了肚子,在那高兴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嗯,好多原来的朋友,都见着了。”
好半天,我才又听见了回复的声音:“你高兴就好!春节快乐!n_n”
“你也是,春节快乐!”
那晚,我们又去了那个河堤,张诺不知从哪里弄了些烟花来,多美看了高兴的不得了。十四五的姑娘,已经出脱的亭亭玉立了。
其实我讨厌烟花,那灿烂的一瞬划破了整个天际,扯得通亮,有如白昼。之后,又恢复黑暗,甚至比之前更深邃,让人心里发慌。
那晚,我见到了张承,依然是清清冷冷,依然是冲我微笑。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张承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所以他才会一直讨厌我,也许这就叫做做贼心虚吧。
诺哥,趁着烟花扯出的光亮,我看见了张诺的脸,映得五彩缤纷,有些失真。
“嗯?怎么了?”
他偏着头问我,抽了口烟,雾气和烟一并从他嘴里喷薄出来,白花花的一片。
郦瑞,是个好姑娘,对她好些,别负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揪得隐隐作痛,可我说的真的是心中所想,既然已经选择了,就坚定下去,别让所有人都后悔。
烟花“唰”
的一下熄灭,一片黑暗中,我看不清张诺的脸,只听见他闷闷的“嗯”
了一声。
紧接着,我就听见身后的多美咯咯的笑着说:“哥!赶紧点啊!快点啊!”
那晚,我没有看见郦瑞,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再次相见,会是那样的情景。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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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同时会再开启一扇窗。可我发现,我被关进的是地下室,压根就没有窗。
(一)高三是从那个炎热的夏天开始的,我有预见,只是辛苦来临的时候还是有些仓惶。
张诺说高三就是那样,辛苦是肯定的,可我得努力,因为我有目标。“谁说了要和我考一个大学来着,说话不算的是小狗!”
张诺发来这条短信的时候正在他的新家里吹冷气,他说过,房子很干净,就是觉得憋屈,没有平房开阔。
我和张诺买了同一款的手机,我妈说高三生活紧张,没规律,有个手机方便。洛小迅则在一边讪讪的说:“哑巴也用手机!”
我妈当时又要闪上他,问他有那么和哥哥说话的吗。我一把拉住她,洛小迅只是斜着眼看我,说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只是笑笑,他一开始这么说话的时候,我也会生气,可是现在,我习惯了,他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罢了。
我在潮湿闷热的风里背着各种重点知识,地理、历史、英语、语文……而殷娉婷就这么趴着,睡得口水直流。
是的,她是要出国的,只要应付过了毕业考试和各科会考就可以了。她要去新西兰,因为她姑姑在那里。
“我想当歌手,我要站在全世界最大的舞台上开自己的个唱!”
殷娉婷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一直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知道她一直喜欢唱歌。她的歌声干净清透,就像潺潺的流水,直淌进人的心里。
每次听她唱歌的时候,我就不禁会想,我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也有些慨叹老天的不公,她一直抽烟啊,可是嗓音还是那么清亮,我什么也没抽过,可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