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把她扳过来,揉着她问:“多疼?”
“挺疼的,骨头一动就疼。”
“不去医院,你这疼要多久?”
“休息两天吧。”
贺川盯着她的眼睛没说话,过了会儿:“真的?”
蒋逊认真道:“真!”
贺川握住她两瓣臀,挤进她腿里动了几下,蒋逊撑着电视柜,被迫垫起脚,撑不住,身子往下跌。
贺川把她揉进怀里,在她嘴上亲了会儿,气息不稳地扔开她,转身走到床头柜边上,捡起昨晚扔掉的湿烟盒,拿了一根烟出来。
蒋逊在后面闷笑了两声,贺川把变了形的烟揉碎了,语气如常说:“别得意。”
“得意什么,我骨头差点儿断了还得意?”
“就你娇!”
“女人娇,男人糙,这才是真理。”
贺川瞥她:“那你倒是多娇一点儿?”
“你受得了吗?”
“这话你到时候自问!”
蒋逊白了他一眼,穿上文胸,又把吹风机和毛衣裤子带到了床头。
羽绒衣是没法拯救了,毛衣和牛仔裤还有救,昨晚在空调底下晾得差不多了,再吹吹边角就能穿。
她钻到被子里吹毛衣,贺川用客房座机拨通了这边派出所的电话,询问案子情况,问完了顺便报出牙科诊所的名字,让民警帮忙查下电话号码。
查到了号码,贺川拨了过去,是护士接的,他让人转接张崇。
护士在那边喊了两声:“张崇!张崇在这里吗?”
贺川马上听到,“在在在,我就是啊我就是!”
那边抢走话筒,嚎了过来,连蒋逊都听见了。
“老贺——”
贺川把话筒拿开了一会儿,等那头冷静了一点,才开口:“行了行了,别废话,昨晚车子被人动了手脚,车开海里去了,我和蒋逊都掉了海,行李箱少了一个,现在没衣服穿,你给我弄两件过来,女人穿的衣服也弄两件,我这边地址给你,你记一下。”
挂了电话,贺川躺回床上,蒋逊问:“派出所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