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逊闷哼了声,缓了缓,才有气回答:“没有。”
“那怎么知道跟刀子刮一样?”
“木片跟刀子一样。”
她涨得厉害,艰难地说出整话,“我被绑在床脚上,掰下块木片。”
那瘦高个进来的时候,她的手正在背后掰扯木片,床老旧,木板都松了,床脚已经开缝。她的指甲断了,继续掰,边掰边哄他,那块尖锐的木片,硬生生地被她掰扯了下来。
贺川想到几小时之前,他也从那家旅馆的柜台上掰下了一块碎片,手指上划了几道口子,刺痛。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木屑和血,所以跟刀子刮一样疼。
蒋逊说:“后来他给我松了绑。”
她哄成了他,觑准时机,团了块布堵住他的嘴,踹了他的命根子,再用木片刺他,外面的人在睡觉,什么声音都没听见,她从他衣服里摸出串钥匙,打算翻窗骑摩托走,他反击,她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疯了一样刺他的脸。
“后来我才发现窗户有栏杆……”
她翻不了窗,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她掐着那个人的脖子,脑子有点空白,接着她听见了电话声,知道他已经来了。
蒋逊笑笑,搂着贺川,亲了下他的脖子,说:“那些黑印,是跟他打起来的时候被他抓的……你眼睛红什么?”
贺川红了眼,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她也怕,所以才急于求成,伤到自己。她就是个女人,就算开车比男人狠,能睡野地上,走吊桥一点不慌,她也还是个女人,不是男人。
他比谁都清楚她是个女人。
蒋逊在他耳边吐气:“你不行了?”
贺川堵住她的嘴,轻抽|慢送,她在他口里哼哼着,他加快,她喘得厉害,他放慢,她难受厮磨,他用力一击,她语不成调。
她前面就是面镜子,遮了一层水汽,只能看见一团人影在大力浮动,她被他抛起,用力坠下,她的腿在镜中一晃,上下颠簸。
蒋逊痛苦地低吟,一声一声急促地喘,她不让他好受,狠狠往他脖子上一咬,贺川闷哼了声,发狠将她撞上墙,她绷紧了脚背,仰头呻|吟,快见白光时,他却将自己抽了出来。
蒋逊拦他:“贺……”
他再次贯穿。
浴室里,雾气氤氲,水花四溅,蒋逊跪在马桶盖上,贺川从后进攻,温水洒落后背,飞溅而出,他抹了把脸,抓住她双|乳。
她头发湿了,随着她晃,手从蓄水盖上滑下来,贺川扯了两块干毛巾盖住她的手,她膝盖几次掉下,被他懒腰一抱,又回到原位。
似痛非痛,她也似哭非哭,水声掩盖着她的声音,贺川用力撞她:“叫!”
蒋逊“嗬嗬”
急喘,反手去抓他,没用上几分力,贺川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白嫩修长,指甲不成样,指头破了皮,他喉咙一滚,眼里似乎进了水,火辣辣的疼。
他架起她的一条腿,大军入城,凶狠异常,却手下留情,在她滑倒时温柔碾磨,在她能喘时再给她致命一击。
蒋逊溃不成军。
贺川抱着她冲洗,护着她的手,尽量不让她碰到水。洗到那里,他轻轻拨弄,蒋逊打颤:“不要……”
“冲干净。”
冲了会儿,他蹲下来,埋下头,蒋逊抽着气,站不住的时候,他关了水,给她胡乱擦了两下,把她往外面一扔,伏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