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心高气傲的建宁只是瞬间便涨红了脸,盯着楚清秋,眼中充斥着不可言喻的神情。
胸腔剧烈起伏几下后,索性放弃了。
“行,本公主会助你一臂之力,希望你不要辜负期望。”
“巡查一职虽官居六品,但却是父皇手中第一刀。”
“世家割据六部横行大武朝堂,贫寒之辈无上升之路,为互相牵制便只能从世家下手,一一剪除其羽翼,另行培育他人。”
三言两语将庙堂中事情解释明晰,楚清秋也懒得多问。
她一向心高气傲,即便迎娶了楚清河入府,也从不让他见自己一面,更别说男女之欢。
那楚清河徒有外表,却事事喜欢阿谀奉承,为人轻则跪地道歉,重则负荆请罪。
这般驸马,如何配得上她?!
可谁人能想到,如今的驸马摇身一变,成了相貌相同性子却截然不同的驸马。
如此放肆不羁,也不知是福是祸。
沉思之际,楚清秋已经走出了温房,大步流星准备今晚去会会礼部侍郎。
毕竟是哥哥干爹的儿子,当朝宰相之子,肯定是有几分独有见解的。
“站住!”
伶俐的斥责声响起,将沉思中的楚清秋拉回了现实。
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却见刚刚被赶出去的侍女小桃正一脸不忿的盯着自己,手中捏着一纸书信甩到了他的身上。
“驸马,你今天太过分了!威胁着公主向你低头,我可告诉你,公主乃是陛下的心头肉,更是太后从小
带大的!”
“你如今胆敢如此欺辱公主,可莫要怪我将这一纸书信呈上,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闻言楚清秋一愣,下意识捏着信纸扫了一眼,顿时僵在了原地。
信上书,驸马在公主沐浴之时闯入,更威迫着公主做出了些出格之事,不知廉耻等等。
诸如此类洋洋洒洒写满了一整篇,却是看的楚清秋苦笑连连。
捏着信纸,楚清秋含笑幽幽盯着小桃,目光灼灼质问道:
“小桃,你可知一句驸马代表着什么?”
小桃一愣,眉头微皱没有答话。
“你既尊我驸马,便知我乃是公主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