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楚清秋嘴角登时便坠着几分冷笑,打量着眼前李成质问道:
“右将军,不知今日有何高见啊?本驸马还要赴宴去,可没时间在这里和你信口胡诌。”
楚清秋没有分毫客气,冷笑着下了逐客令。
后者依旧满面春风,毫不掩饰自己对建宁公主的爱慕,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听见楚清秋的话这才转头看来,眼中没有半分尊重,冷笑着应付道:
“是是是,你是天下第一忙人,就你需要赴宴我就不去了?”
说着尴尬的挠了挠头,满脸懊悔道:
“我都忘记了,往年文武大比的时候你都是当个缩头乌龟,牵连着你义父跟你一同被歧视,今年倒是有底气敢和我们一决高下了?”
说着走近几步,贴在楚清秋身侧幽幽道:
楚清河,我知道你和公主还未曾圆房,名义上虽然是驸马,可你在公主府的地位,想必都没有家丁高吧?”
遥遥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马车,脸上当即坠着笑容解释道:
“听闻你醉心醉仙楼的小青姑娘,今日我将她带来了,再送你一位花魁。”
言至于此,李成的意思已经显露无疑。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楚清秋让出建宁公主,却是从未想过,这一桩婚事岂是他所能决定的?
更何况,狗屁的小青和花魁,两个勾栏出身的便想要换公主?可笑!
“右将军言重了,自古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为入赘驸马,
但也是陛下赐婚。。。”
楚清秋笑着应答,脸上佯装为难之色,时不时看向马车的方向,一副焦心迫切的模样,看的李成心意大动。
眼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公主就要被楚清秋让出,李成当即决定趁热打铁,再度出言蛊惑道:
“这都是小问题,只要你肯离开京都,陛下那边我们自然会解决!”
“离开京都之后,天大地大任你驰骋,一路有人护送,万两黄金够你潇洒活一辈子了!”
李成迫切的给楚清秋画大饼,可这般虚伪的话,楚清秋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我再考虑考虑吧。。。”
为难推辞一声,下一秒李成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当即拍着胸脯指着马车决然道:
“没关系你慢慢考虑,坐上马车再说其他!”
不待楚清秋开口,建宁冷漠的声音响起。
“驸马,既然右将军盛情邀请,你怎可推辞?故人已经等你多时了,还不快去?”
建宁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眸中坠着几分讥讽,尤其是看向李成的那种不屑的眼神,虽然隐藏的极好,但却被楚清秋看的清楚。
她这是,准备帮助自己?
登时,楚清秋对上了建宁的眸子,肉眼可见的她脸色泛着些许红润,不过更多的却是恼怒。
“看什么看!本公主的命令你都敢不听了!?”
说着一个眼神瞥向李成,深意不言而喻。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注视下,楚清秋翻身上了马车,撩开门帘的一
瞬间愣在原地。
入目是两位娇滴滴的美人,一侧小家碧玉若清风抚柳,另一侧妩媚动人若春柳夏荷。
听见声音,二人齐哗哗看来,一人动作极快猛然扑入了楚清秋怀中,嘤嘤啜泣道:
“公子您可算来了,奴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不用想楚清秋也知道,怀中这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便是李成口中的小青姑娘。
另一侧花魁不甘示弱,细葱白玉般的手紧紧纠结在一起,委委屈屈道:
“公子~妾身曾是醉仙楼花魁柳青青,还未曾出阁,乃是完璧之身,今日得君之命侍奉公子左右,乃是妾身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