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吧!”
海匪们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在恐惧的刺激下,跳起来就跑。
可是他们已经中了迷药,神智实际上已经不太清楚,在礼拜堂里没头苍蝇般乱转一气,却找不到出口,一个个急得满头大汗,恐惧越强烈。
“干你娘,门呢?”
“鬼打墙,是鬼打墙!”
“快用童子尿啊。”
“童你个头啊,这里哪有童子!”
我走下台阶,混进他们中间,继续保持微笑,还要拍一拍他们的肩膀,把脸凑到他们脸前去笑。
“鬼啊!”
“干你娘!”
“卧槽你大爷的!”
“干死他!”
枪声响了起来。
有抑制不住恐惧的海匪拔出枪来乱射。
混战一触即。
所有的海匪都掏出家伙,有枪有刀,相互之间对射对砍。
这里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
我走出礼拜堂,将门细心掩好,点了根烟,慢慢吸着,直到礼拜堂里的一切声音都消失,这才离开教堂,换上穆天恩的脸,前往司警局,给值班司警报了个案,又用街边电话亭往香港几家八卦家杂打电话报料。这些报料电话就印在杂志的封底,在机场买来翻看的时候,我就全都记了下来。
完成这一切后,我回到教堂附近,找了处方便观察的人家进去,将房中人都迷倒,进厨房收拾了点吃的,端着站到窗前,边吃边观望情况。
大队司警很快赶来,冲进教堂,然后就有好些司警扶着墙出来,大吐特吐。
骨干尽没,剩下些喽啰难成气候,必然要面临其他敌对势力的报复打击。
横行海上多年的海新集团就此覆灭。
我没再多看,吃完东西,扔下一卷美元,离开房间,返回岸边,依旧驾着那艘小艇乘夜返回香港。
天近黎明时,船靠码头,弃船登岸,返回文小敏的住处,进到给我准备的那个房间躺下休息。
睡了没多久,就有人走进房间。
我睁开眼睛。
进门的是文小敏。
她端着水盆拿着抹布,很随意地穿着件薄丝的吊带睡衣,头上还扎着帕子,应该是来收拾房间的。
给我准备的这个房间,她全都是亲自上手收拾,没有让别人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