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原将良九拥进怀里,“我不走,你什么样子都好看。顺良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哪怕你一辈子如此,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二人紧紧相拥,动情处,良九的眼泪像是玉珠儿一般掉落。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宁善也不由红了眼眶,面色悲戚。
“你跟着哭什么?”
宁善偷偷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潮湿,宁俭瞥了他一眼。
“我这是喜极而泣。”
宁俭眼见着任务完成,也不再多留,径直回了院子。
柳牧原衣不解带的照顾良九,宁善三不五时的过去送些吃食,却再也放不出一句狠话了。
没几日,良九在柳牧原的悉心照料下,身子已经大好,甭说什么疱疹,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反而让皮肤比以前更光滑了。
宁善算是默认了柳牧原与良九的亲事。隔日,柳牧原就遣了媒人上门提亲。双方亲亲热热的交换了庚帖,柳牧原的媒人又说了不少好话,连带着聘礼也一并送了过来,这婚事就算是正经的定下了。
方将军府这日有人递了帖子进来,说是枢密院执事宁五爷携夫人,不日将会前来拜会宁府。
宁俭淡淡接了,就说了一句“晓得了”
,让人摸不清他的态度。
方将军府的人刚走,宁俭接着就吩咐宁庆找人,去把宁尚以前的院子收拾出来。
旁人也许不知,但他心里清清明明的。这个二爷看似对五爷不冷不淡的态度,但那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其实心里还是很记挂五爷的。
宁善依旧每日清晨带着德十跑步。德十也会经常托病偷懒,或是半夜偷偷爬墙去偷小厨房。宁善干脆从早到晚守在德十身边,为这个姑奶奶操碎了心。
这日一大早,柳牧原带着柳翩翩来到宁府辞行。
本应早该成行的柳牧原,因着良九的事情,耽误至今才得以抽出空来回泸州。
宁俭特意摆了酒席为柳牧原践行。
“望柳兄一路平安。”
两人碰杯,宁俭不得饮酒,只是意思意思,柳牧原却是一饮而尽。
“承宁兄吉言。也拜托宁兄多多照顾舍妹。舍妹顽劣,宁兄多费心了。”
宁俭摆摆手,“何须见外,今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柳兄的妹子自然也是我宁家人的妹子。”
良九亲亲热热挽了柳翩翩的手,“正好让翩翩妹妹与我作伴,我们女儿家也正好说说话。”
柳牧原微笑看着良九,“也好,有你作伴,我也是放心的。”
柳牧原到底是走了。初初几天,良九总是询问柳翩翩一些关于柳牧原的事,以慰相思。
柳翩翩揶揄良九,“姐姐这是想哥哥了吧?”
良九羞红了脸,“哪里有,不过是想问一些他的喜好罢了。”
“哥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我估计只要姐姐嫁过去,肯定姐姐喜欢什么,哥哥也一定会喜欢的。”
良九想象着以后他们一起生活,他为她画眉,她为他红袖添香的场景,竟莫名觉得胸中一阵激荡。
柳翩翩羡慕的看着良九,“都说待嫁的女子最幸福,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啊。看姐姐面若桃花的样子,我都想赶紧找个如意郎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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