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一切,是他自作自受。
沈今今不再理会他,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反正只要距离她足够近,他身上的“魇咒”
就不会作。
等她睡着后,刚才单方面挨揍的男人,从地上缓缓抬起头盯着她。
6槿时早在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便知道她没有死。
想到之前墓园里的一幕幕,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色。
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松懈,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让人着迷,周身的困意如浪潮般袭来。
双手被剪绑在身后,腿也被她控制住,没有办法动弹的他,只能维持现在的姿势,在强烈困意之下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
沈今今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看到来电显示,她难得没有赖床,快起身从病房离开。
一直等候在外的医生们,刚要冲进屋子查看6槿时的情况,就被屋内传来6槿时被吵醒的怒吼制止。
6槿时:“出去!”
她一走,他就自动醒来。
但因为手脚被捆,根本没有办法起身,甚至连去洗手间都不行。
最后还是谢徊进屋,才解救了他的窘状。
6槿时:“确实是她。”
昨晚他的理智是断断续续出现的,但他清楚知晓,他除了挨一顿揍,其他吃的、喝的都没有。
而她,也没有用他查到的符箓、丹药,只是在房间里睡觉。
可他!却离奇地可以睡着了!
谢徊似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只帮到这。”
“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
谢徊刚打开门,就被门口倚靠在墙边的沈今今抓住了手腕。
两个人的心口当即传来一股灼热。
这种情况对于谢徊来说,并不是第一次遇见。
只要沈今今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脏就会出现莫名的灼热感。
甚至想要去亲近他!
他让人查过,也查不到具体原因。
沈今今盯着谢徊无名指上着红光的姻缘线,另一端就系在她的无名指上。
她试过,解不开。
回想十五岁第一次见到顾宴砚,两个人的姻缘线确实系在彼此的身上,可这一次,她没有看到。
谢徊没有抽回手,反问她,“好看吗?”
沈今今点头,“好看,但没有我未婚夫的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