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象若是本相的未婚妻,那算什么打骂?那不过是培养感情。”
容枝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他能维护自己到这等程度。
林惜月又自讨了个没趣,正是恼怒。
乘风这会儿还开了口:“也不知道林家姑娘,到底有多爱管闲事。”
“我们相爷,和我们相府未来的主母的事,怎么就轮到你插嘴了?”
还敢说自己没脑子,当着自己的面在相爷跟前给自己上眼药,自己能看得惯她?
林惜月被乘风骂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沈砚书。
按理说,沈砚书即便只是为了礼貌,也应当立刻斥责乘风一句才是。
却不想,沈砚书就淡看了林惜月一眼。
语气冰冷:“林姑娘,多嘴多舌、好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林惜月觉得委屈坏了:“相爷,我明明是在为你说话。“
“怕那些不长眼的奴才,或者一些不长眼的人,当真冒犯您,对您不敬。”
“您怎么还说起我的不是了?”
沈砚书淡淡问了她一句:“那林姑娘不妨想想,今日不长眼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对林惜月的不喜,是半点遮掩也无。
叫林惜月想假装听不懂都是不行。
与闺中密友一起出门,最后却受了奚落的她,恼恨地一跺脚,转身走了。
她的两个密友,忙是叫住她:“惜月,佛会的方向在那边,你是不是跑错了?”
“还是你忘了什么东西在家没带?我们可以等等你。”
林惜月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好朋友,这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是受不住羞辱了吗?
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忽然有些不舒服,我今日不想去了,你们自己去吧!”
那两人还在纳闷:“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啊,方才说指责乘风没脑子的时候,也是中气十足。”
“算了,她不想去我们也不勉强,我们先去吧!”
林惜月听到这里,好险没气得吐出一口血来。故意的吧?她们两个是故意的吧?
朝夕:“……”
这真是物以类聚,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缺心眼了,眼下才知道,林惜月的朋友们更缺。
容枝枝本就懒得与她们这伙人打交道。
便是自顾地上了沈砚书的马车:“相爷,走吧!”
沈砚书:“嗯。”
上了马车之后。
沈砚书说了一句:“溧阳大长公主素来信佛,这场佛会,她说不定会带着吴梓健一起去。”
容枝枝颔,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马车到了九禅台附近,前头便已经是人来人往,还有不少小贩看到了商机,在边上摆摊子。
时辰还早。
容枝枝便提议:“相爷,我们不如下车去逛逛?”
沈砚书自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率先下了车,扶着容枝枝也跟着下来。
一些不认识他们的百姓,见着如此俊美的男子,和如此美丽的女子,都忍不住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