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串奇异的事情萦绕在秋凡的心头。挥之不去。
孤寂的牢房,只有秋凡一个人。想到这些事情,她就觉得身后一阵恶寒,好似有一张无形的网正在谋划着这一切。
等等,那个神秘人好像很久没有联系自己了。
秋凡顿时惊醒:对啊,牧士还在别人手里,她怎么能死,她怎么能入狱。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想到牧士,一切的后顾之忧倏然消散,只要能出去,只要有自由,她还有可能见到儿子。
这个信念支持着秋凡,她企图让警察注意道:“警察,警察!我有不在场证明的,我有人证!”
此时牢房的门开了。
阳光照射下来。秋凡有些受不了下意识闭眼,只见警察面无表情的拖着秋凡的手走出。
秋凡愣了愣,以为他又把她带到审讯室了。
她已经做好了全盘脱出的打算,身败名烈,被辰家抛弃也无所谓。
然后这次她却直接被带了出去。
直到警察帮她解开手铐的时候,秋凡才意识到她被释放了。
“为什么?”
秋凡一片茫然,她还没有为自己证明,怎么就被释放了。
“你老公证明你案发的时候在酒店,你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警察冷漠的解释。
“老公?酒店?”
秋凡脑袋一哄。
辰旭初,他知道了?他知道那天晚上她和容景言在一起?
秋凡一走出警察局后,就感到有些晕眩。
几天没有吃饱睡觉,身体自然吃不消。
好晕,好累。
此时是正午,阳光正值,数屡阳光照射进来,秋凡瞬时倒了过去。
然而瞬间有人接住了她。
秋凡感受到背后的温度,下意识回眸看去。
只见那张熟悉俊美的脸出现在眼前。
辰旭初!
秋凡?间一酸,什么事情都抛之脑后,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他,泪水哗然流下。
被警察铐上手套的时候,她没有哭;被关进牢房的时候,她也没有哭;被冤枉审讯,她依旧没哭。
然而现在,她看见他,哭了。
“辰旭初,你是来救我的吗?”
秋凡呜咽着声。
辰旭初嘴角微浮,伸手抚摸着秋凡的秀发:“笨丫头,不然我来干嘛?”
笨丫头!
是曾经他还是她导师的时候,对她的称唤。
秋凡更加抱紧他,头埋在辰旭初的怀里,脑袋一片空空。
她没有问辰旭初他提供的证据是什么,她不想被拆穿,至少这个时候不想。